第174部分(3 / 4)

☆、第230章 撫平他的情殤

更新時間:2013…10…13

俗語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現在細想起來,她夢中所見之物,不過就是往日中遇見的人和事在她的心間留下了一點模糊痕跡,當時雖不覺得怎樣,其實她的心裡一直揣著那些事,才會在這個病累交加之際幻化出那樣一個夢。

還記得她第一次見著寧淵此人,是在亂糟糟的大街上,當時他就是頭戴斗笠,斗笠的重紗下還戴了遮著上半邊臉的面具,與夢中陸江北的面具差不多的那種。她向來很少關注男子的容貌,可是那一次看見寧淵時,她心中卻突然浮現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無論如何都想看一看那張面具之下的臉,最後卻不能如願,苦竹林再見時,寧淵已經易容成了陸江北的模樣。

這種疑惑的感覺深埋於心底,一直都未淡去,所以她的夢中才會出現一個帶著面具的陸江北。而陸江北會突然吻她,她還陶醉在他的吻之中,就更容易解釋了,因為昨天孟瑄突然抱著她親吻,當時她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她,鬼迷心竅地告訴自己,那個吻是不帶男女之情的“友誼之吻”。後來跟孟瑄鬧翻,她一直都在心中暗悔,惱自己是不是沒睡醒在夢遊,男女之間怎麼可能有嘴對嘴的友誼之吻?難怪孟瑄也又生氣又大呼不可思議,假如她對他無意,她應該從一開始就拒絕他才對。

這種懊悔和自責的感覺,也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又在她的夢中重現,讓她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幾近陌生的男人,陸江北,對跟她同樣容貌的少女又親又抱,而她卻像一個漂浮的幽靈一樣只能幹看著,什麼事都阻止不了。這一段夢境,只是她的理智對她與孟瑄間親密舉動的懲罰,沒錯,這是她的自我懲罰。

至於戴面具的男人突然變成了段曉樓,而少女突然變成凌妙藝,都是源於三年前開學儀式上段曉樓跟她告白之後的一段心傷。

多少次午夜夢迴記起這一節的時候,她總有些難過,想著若是當時她順著自己的心意,一口答應了他該有多好,這樣她就能撫平他的情殤,而他也可以救贖她的孤獨,他們兩個人可以彼此做個伴,相互扶持著走下去。其實只要控制自己不愛上他,他擁吻關筠那一幕也不是太刺心。男人麼,終究不能像女人這樣天生帶著點潔癖,帶著點唯一獨一的歸屬感。

再說什麼都晚了,她到底是負了段曉樓,也不能再回頭。她還有自己的生活,她要更踏實安穩地活下去,就要消除朱權這個隱患,讓他對她徹底死心。所以不管她有多厭惡此人,她都必須要去見他,她不能隻日日夜夜跟自己心頭的一個影子作戰……

話說回來,柏煬柏昨晚離開又跑去闖什麼禍了沒有?她一定要在去見朱權之前,跟柏煬柏通好氣,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一起對付朱權……

青兒大包大攬地跑去幫珍珠姐的忙,希望不會越幫越忙才好……

懷著這些紛雜的思緒,被高燒燒得迷迷糊糊的何當歸進入了黑甜的夢鄉,大概是因為夢神見她這般聰明,幾下思索就識破了他排演的那齣好戲,所以這一次的深眠中,對自身智商感到羞慚的夢神沒有再光顧她。

半夢半醒之間,她好像又吃了兩回藥,還吃了羅白及送來的藥膳,看上去倒是色香味俱全,不過嘴巴淡淡的,也嘗不出是什麼味道。最後,她就不受打擾地繼續睡下去,不知道睡過了幾天幾夜,只覺得從舟逝那裡收來的真氣都適應了它們的新家了,也安安分分地自動歸入丹田了,她的突如其來的一場病就突然痊癒了,連一點大病後的虛弱憔悴都沒有。

何當歸問了一下日子,原來已是五日之後,她和舟逝約定的“做工日”已過去三天了,連忙問蟬衣風公子可曾來過,蟬衣搖頭說沒有,說只是老太太天天催人來問,讓她病好些時就多出門走走,跟客人們下下棋。

何當歸惦記著珍珠那一頭的事,沒心情去跟孟三少下棋玩,也暫時不想跟孟瑄見面,所以就一直裝病關在房裡了。她急欲跟柏煬柏見面商談一下對策,所以就按照柏煬柏提供的“聯絡方法”,抓起地上正在吃肉的小白狼,又揪耳朵又拽尾巴,毫不留情地蹂躪了一番,讓這個毛茸茸圓滾滾的小東西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淒厲狼叫。蟬衣瞧得不忍,連忙把小白狼奪回,多多喂肉以作補償。

如此又等了兩日,眼看著年關將近,而柏煬柏那個神出鬼沒的傢伙卻始終沒露過面,何當歸暗惱他不守信用,又見這兩日裡老太太也沒打發人來察看她的情況,於是,她就結束了連續幾日的閉關,坐到人跡罕至的桃花林中曬冬天早晨的太陽。

蟬衣偷偷摸摸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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