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嗎?原來她的這兩個哥哥一個是陸風鏢局的分局鏢頭,一個是丐幫五袋幹事,都是大忙人吶,她與這二人是小別勝新婚,進了房間之後就出不來了……”
“你究竟從老太太口中聽到了什麼?!”眼看就要到書院大門,羅家的轎子也遙遙可見,何當歸終於忍無可忍地打斷柏煬柏,惱怒道,“你不要老把你的酒糟鼻子湊到別人家裡多管閒事,績姑娘是羅家為數不多的好人,她二十八九歲了有情人有兒子很奇怪嗎?你居然跑去聽她家壁角,真是為老不尊——老太太到底有沒有提過我的親事?”
柏煬柏無趣地摸鼻子:“瞧你急的,彷彿巴不得明天就上花轎一樣,居然對一女侍二夫之事如此平靜,我瞧著你有向她發展的潛質。我扮作她的那幾天,無意中截獲了一封關墨的非正式聘書,上面寫明願娶你當小妾裡面最大的那個。雖然聘書沒到老太太手裡,可關墨卻將他母親廖氏給攛掇來了,帶著一盒又一盒肥肥的大螃蟹,說跟老太太賞菊花。可一頓螃蟹吃下來,她話裡足足提了五次你的名字,而菊花一句沒提。”
何當歸蹙眉:“廖氏?不就是青兒的大姑母?只不過是她兒子納妾,她肯遣個媒人就很給面子了,怎麼本人親自跑來了?”
“還不是你本人有魅力唄,人見人愛,男女通殺,”柏煬柏幫她猜測道,“你經常去廖府找胖丫頭過夜,難道一次都沒碰見過廖氏?會不會是那時候她對你產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