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罪了這位錢大小姐,從那之後她就開始小打小鬧的整治我,琴絃、板凳、毛筆、食盒,我懶得同她一個小女孩計較,就認栽吃了幾回悶虧,她漸漸也就失了興致,不再來向我下絆子。”
“一個小女孩?我瞧著她有十六七歲,”柏煬柏用拇指摩挲著下巴,“丫頭,你今年貴庚?”
何當歸自顧自地說:“直到此時,我只知她是錢家大小姐,連她閨名都不知道。我給她施針喂藥那一次後,她體內的積毒被排出,不再像之前那樣放浪形骸。之後,我又每日往她頭上的那朵花上彈一些蜜蜂、毛蟲等女孩子最怕的東西,她漸漸疑心花太香引來了蟲兒,就不再戴花上學了。可我卻注意到另一件事,那就是錢大小姐戴花的那幾日,錢二小姐都沒來上學,而錢大小姐撤去花的隔天,錢二小姐又一次跟她形影不離了。不過事情已然過去,當事人又是兩個陌生人,我就未再深究。”
“迷情藥……”柏煬柏左手託著腮幫,笑道,“我自問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卻從沒聽說過誰有這樣的好東西,要是這藥真的管用,那麼世間豈不是會少很多曠男怨女嗎?比如,呃我只是打個比方,當著段曉樓的面給你灌下這個藥,那你也不會再計較什麼名分地位了,事事對他千依百順,那他還不樂開了花?”
“我用旁人試過這藥的藥性,發現最久能支援三日,也就是說,對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