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2 / 4)

一邊瘋狂歡愛,經常將何嬪的衣裙撕碎,要提前帶好備用衣裙。何嬪的女兒也是王可留給她的種,不過由於藥散危害過大,所以那個女嬰生下來就先天不足,再加上女嬰是足月生產,卻被何嬪謊稱是早產,何嬪不敢讓奶孃帶女嬰,成日將女嬰放在她身邊。”

聽到這裡,朱權早已雙目赤紅,雙手青筋暴起,他激烈地一把揪起上官明日的衣領,嘶聲吼道:“你什麼時候查到這些的!你有沒有騙我,你有沒有說謊!”

上官明日面不改色地說謊道:“屬下沒有撒謊,此事千真萬確,王爺不信可以交給伍櫻閣的線人繼續追查,看一看跟我所說是否有絲毫出入。”說著又起誓道,“假如我話中有半分不盡不實,就讓我受萬箭穿心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何當歸看到此處嘿然笑了,誓言說得真夠狠絕的,世人都喜歡用誓言來掩蓋謊言麼。上官明日說的不是“有半分不盡不實”,而是沒有一句實話。她跟王可雖然共掌牧原堂,可一分關係都扯不上,人家王可有正經的妻子兒女,連正眼都沒看過她。王可是老夫人私生子的事,她也是在老夫人彌留之際才知道的。

老夫人託她幫忙照看兒子一家,所以,在老夫人死後,聽說其生前把大筆銀子劃給牧原堂,何當歸立刻猜到,老夫人是想塞錢給其子。

老夫人雖然號稱“老夫人”,在府中地位超然,可她畢竟只是朱權的奶孃,不掌中饋,也沒有幾個活動錢,就算她攢了幾個體己錢,但人之將死,誰不想借著手中權給兒子多留些錢。人快死的時候,私心總是格外重,從“富兒子”朱權那裡弄出些錢,貼補親生的“窮兒子”王可,這就是老夫人死前想的美事,而且她大概對“窮兒子”還有幾分愧疚,因為她從來沒有奶養過這個兒子,她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富兒子”,才換來後半生的錦衣玉食。

何當歸想通其中的關節,又想到老夫人生前對自己的種種好,早在發現牧原堂賬目有問題時就沒有聲張此事。後來,周妃又派徐四娘來找她,說王府的賬目也有問題,她當時就啞巴吃餃子,心中有數,聽說周妃也有意為老夫人遮掩,她心中還對周妃生出兩分感激,當場就應下了幫老夫人頂包,守護老夫人的死後清名。

原來她的死亡真相竟然是這樣……何當歸啞然一笑,她還能說什麼呢,她該怪自己濫好心,幫一個死去的老夫人幫掉了自家的性命嗎?她該怪朱權問東問西,卻不直接跑到她面前問一句,你變心了嗎,你背叛我了嗎?她該怪上官明日和高審君這兩個大男人太狠毒,設下這等毒計栽害她嗎?

她還奇怪,柏煬柏的家久久不住人,怎麼會有新鮮的墨硯臺擺在房門上,讓她一開門就中了招,弄髒了裙子,原來,是上官明日搞的鬼。呵,說起來也怪她,從前常常跑去柏煬柏家中泡澡駐顏,所以柏煬柏家中衣櫃裡有幾件她的換洗衣裙,讓她可以找出來替換。

一個女子將自己的衣裙放在別的男人家裡,是否也是一種不貞呢?假如她不換衣裙,帶著一裙子的墨汁碰上守株待兔的朱權二人,上官明日他們是否又會捏造出其他說辭,說她跟王可在書房裡偷情,才打翻硯臺將墨汁澆到裙子上呢?

真是防不勝防,怎麼樣都可以被人離間。只要情人之間有了不信任,別人隨便一挑撥,立刻就會有一人產生動搖。

何況,她與朱權的關係原本就不單純,朱權看上她的能力和忠心,一旦失去了其中一樣,她就在他眼中失去全部價值。而她對朱權的“一見鍾情”,只是因為他是她的夫君她的良人,她沒有第二個選擇,即使他的容貌氣度沒有那麼好,即使他只是一個平庸謝頂的老伯,她也會在心中美化他。

而後來費盡心機爭寵,除了為自己打算,何嘗不是以老太太和母親為首的羅家一家人在後面逼她。羅家人要的東西她夠不著,而朱權卻能夠著,於是她只能要朱權多多憐愛她,多多寵她,將她的那一群王八蛋親戚想要的東西夠給她。這樣想來,她對朱權所謂的愛真是一點都不單純,與朱權一樣,都是在利用對方。

而且,她的死又是上官明日和高審君在暗中搞的鬼,朱權不是設計者,而是一個糊里糊塗被矇蔽的人,這樣看來,一直以來倒是她錯怪朱權了,原來,她的仇人中沒有朱權這號人物,他只是一個“決裂的合作伙伴”,一個早已跟她不相干的陌路人。

牆上的陌路人朱權揪著上官明日,大聲吼叫道:“我不信你的話!把王可叫來,我要聽他說!”何當歸心道,剛剛何嬪就在你面前,你怎麼不直接開口問她,你怎麼不聽她說。

上官明日平靜地告訴他:“王可服食過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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