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一定要有信心。”
高絕聽著雙方情真意切的對話,終於忍不住插嘴,問:“你們在打什麼啞謎?你們,之前在房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杜堯,你的內力是怎麼被收走的?我不記得這丫頭有這樣的能耐。”
雖然高絕從一開始就選擇站在傷者杜堯這邊,不論是他“被去勢”還是“被廢武”,高絕一直都在為他抱不平。可饒是如此,高絕也無法否認,此事中理虧的行兇者杜堯,佔理的是差點失去清白的何當歸,假如何當歸沒那麼聰明機靈,那他們入屋時看到的情形絕不僅止於此。所以,高絕不禁疑惑了,一個差點被強行非禮的女子,逃生之後,為什麼反而對那個想強暴她的男人道歉不止。於情於理,就算她誤殺了他,都不能指摘她多少,因為她是被動一方,杜堯是自取其禍。
杜堯反問高絕:“那張紙上都寫了什麼?”
高絕告訴他:“她說不管花多長時間,多大力氣,都一定要將從你那兒收走的一甲子功力還給你,還說假如真的不能逆轉,她就要認你為兄,讓你跟著她同住,給你養老送終。”
杜堯聽完笑出了聲:“那小爺豈不是賺大發了,白賺一個妹妹。”他兀自笑了一會兒,然後又自言自語說,“真氣麼,送給夫人,與送給妹妹,似乎也差不多。”
何當歸安慰他:“不是送,是借,我認得一位奇人,他絕對能救你,你若乖乖養傷等待救治,那麼待你好之後,你之前提的那個要求,我也答應你。”
“真的?”杜堯睜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