煬柏抬目時看見他這副樣子,不由一愣,滿臉疑惑地思索著什麼。朱權不耐地用手扇著風,然後將被筒往懷裡一收,轉身往床上走去,口中道:“你去外面慢慢想,我和逸逸還沒快活夠呢,我聽見她又在叫我了,你想到辦法再來幫她治,哪天她從天上下來,一看身體被弄壞了,又要生我的氣了。”
柏煬柏追了兩步,牽動了左肩的傷痛,倒抽著冷氣跪倒在地上,而後猛然抬頭,大叫道:“阿權,你快看看你的心包經!看你的心包經!”
朱權不悅地嘟著嘴巴,將被筒放回床上,擁著被筒躺下,攆人說:“逸逸說了,小舅你再不走,就把你丟進水牢中關起來!我不介意當著你的面,可逸逸她很害羞的。”說著用桃紅的面頰印一印被中露出的蒼白小臉,伸舌舔掉她臉上的一滴血,同時恍然道,“對啊,應該用水擦,用水就擦不破了……”
柏煬柏氣得重重捶地,吼道:“你也中蠱了!是情蠱,無解之蠱!你看看你的心包經!”
朱權不耐地低頭看了一眼,一條金線自他的心口窩長出,沿著心包經的經脈蜿蜒上左臂,還在緩緩地往左手掌心和指尖方向攀爬。他訝異地問:“這是什麼東西?”
柏煬柏搖頭嘆氣,說:“丫頭中了什麼蠱我孤陋寡聞查不出,只能瞧出那蠱極強極烈,最後會將三魂七魄統統噬盡,讓她連投胎轉世都不成。之前看見她的憔悴模樣,我對你又氣又恨,不禁起了私心,謊稱她馬上就死了,想帶走她的屍體為她聚魂,救活她以後……帶她遠走高飛。後來,我見你那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