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兩個獄卒。把他們往地上一丟,說:“用勁打吧,他們不會有意見的,因為他們都說不出話了。”大家圍上來一看,兩個人嘴裡都塞著一團破布,當然說不出話來啦。連忙上來手扯腳踹,狠狠地發洩著怒氣。
悟空如法炮製,將樓上的四個獄卒都丟了進來。加上光溜溜的那個,五個獄卒一個不漏。眾女子見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幾個獄卒擺平了,看到了一絲曙光,心下欣然,手腳上也加了勁,直把四個獄卒打得乾瞪眼,又出不了聲音求饒,只得閉著眼睛,忍著疼痛。
打了半天,悟空看見火候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恐怕他們都得暈厥過去,那時候想問什麼也問不到結果了,於是笑著說:“好了好了,大家也打累了,休息一下,有興趣的,等我把話問完,大家可以繼續哦。”
眾女子都停下手,月月揉著手腕,說:“嘿嘿,連手都打酸了。打人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柳英卻興奮得滿臉通紅,喘著氣說:“誰說打人不好玩?我看好玩極了!嘿嘿,他們每天給我打上一頓就好啦!”柳英逆來順受慣了,受的冤屈氣也最多,一旦發洩出來,竟然是一發不可收拾,打上癮了。
悟空把四個人嘴裡的破布都塞緊了,說:“你們四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亂說話!誰不聽話,把他的手腳都剁下來。”
四個人點著頭,都用驚恐的眼睛看著悟空。他們已經隱隱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俊逸的男子,定是把梧桐夜雨搞的元氣大傷的孫悟空。因為從倖存的同伴口中,他們已經聽得太多對孫悟空的描述,雖然素未謀面,但孫悟空的大名卻是已經如雷貫耳。哪裡再敢吭一聲?連呼氣也儘量柔和一點,最怕一不小心惹惱了這剋星,連小命也不保。
悟空見他們慌得身子打顫,就說:“你們平時不是八面威風的麼?怎麼一下子嚇成這個樣子呢,在這麼多美女面前,也太丟男人的臉了吧?不用慌,我問你們一句話,只要你們老實答我,我會放他一馬。不過,如果誰使詐,說謊話糊弄我,那他的下場就和那位仁兄一樣!也許比他更慘!”悟空指著光溜溜癱軟在牆角的獄卒說。
四個獄卒雞啄米一樣頻頻點著頭,沒有悟空的允許,都不敢吭聲,只好從眼睛裡努力射出討好的目光,以博悟空的好感。
悟空肅容說:“我現在問你們,三天之前,是不是有個叫楊茹的女記者被關進了你們管的監房?有的就點頭,沒有的搖頭好啦!”
四個獄卒思索了一會,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悟空知道他們不敢撒謊,再問下去結果還是一樣,看來楊茹沒有被關進過這幢樓房,那她究竟被囚禁在哪裡呢?看來只有親自找到蕭湘問一問了。於是對眾女子說:“這幾個傢伙就交給你們了,喜歡怎樣處置就怎樣處置吧,我出去一下,把他們這個巢穴端了,還你們自由。”
眾女子歡呼雀躍,圍著悟空吱吱喳喳,興奮不已。
“可是,他們人多勢眾,你一個人,有把握能打贏他們嗎?”柳月月關切地說,“要不,我陪你去。”
悟空啞然失笑,說:“你陪我去,能起什麼作用?”
“起碼,可以多一雙眼睛幫你呀。”月月見悟空笑她,漲紅著臉,不服氣的說。
“不必啦,你和她們呆在一起,等我的好訊息。”悟空看她究了真,知道她真心關心自己的安危,不敢再笑她。
悟空出了監房,搖身一變,變成其中一個獄卒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走。站崗的嘍囉見了他,跟他打招呼:“嗨,丁三,不用守著你那些美女,到處閒逛呀?是不是快活夠了,出來透透氣?”悟空心裡明白,原來自己變成的這傢伙名字叫做丁三,於是笑嘻嘻的答話:“是呀,裡面蹲得久了,悶得慌,出來跟兄弟們聊聊天。”
那嘍囉羨慕地說:“他媽的丁三你小子在曬命吧?兄弟們想坐你那位子都想瘋了,你卻在這裡說悶得慌。兄弟我如果有你這樣的豔福,就算不拿工資也心甘情願。”
悟空湊身過去,壓低聲音說:“兄弟,聽說前幾天送來了個叫楊茹的女記者,長得可迷死人啦,你有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呀?”說完不懷好意地笑。
“切,有漂亮姑娘都是送到你們監房裡去了,像我這等不入流的角色,哪有豔福看得到美人呢?”
“說的也對,那你這廢柴去死吧!”悟空把手往他身上輕輕一拍,那嘍囉來不及吭一聲,就倒在地上。悟空把他拖到隱蔽的角落,扔下不管了。
如法炮製,悟空將其它五個站崗的嘍囉都放倒了。他大搖大擺地來到嘍囉們的宿舍,裡面很熱鬧,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