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緣紐帶使然,他忘不了當年他所轄的部門戰績,我怎會忘記那使我又憂又喜的當年。
我也算有人緣,一位熱心人伸以援手,犯險為我提供線索。但我至今仍堅守信義,遵他之囑,不提他的姓名、單位,謹在此再謝並遙祝好人一生平安。
福無雙至 “煩”不單行(1)
福無雙至 “煩”不單行
我前面提及兩件心煩事,一是盜我書的版,二是什麼呢?是1996年和1997年好像風水輪流轉。從1996年如潮的好評,到1997年如雨點般對名人出書的非難,令我頓感風雲突變。
此時,什麼點評,什麼出書太匆匆,大有聲討之勢令我不解。我不明白寫一本書就算才氣不高,文筆不佳,又沒有強賣於誰,惹著誰了。
恰巧,又有人找上門來。我接到單位黨委轉給我的一封群眾舉報信。指出我在《歲月隨想》中的《閒言碎語話家庭》一文中寫了這樣一段話:“幾年前讀了一篇記述一位外國女企業家奮鬥經歷的文章,其中有這樣一句話:‘如果事業與家庭產生矛盾,我寧可犧牲事業也決不犧牲家庭。’這段文字很使我感動。我們東方人一向重視家庭,而這樣的語言卻出自一位西方婦人之口。感動之餘,我想,我也必定不會以犧牲家庭的利益換取事業的成就。”我今天仍然這樣認為。
可是1997年,一封舉報信寄到我們黨委。“趙忠祥公然宣稱,可以不要革命事業和共產主義理想,只要家庭,這樣的共產黨員應該清除。”寫一封行了吧,一而再、再而三,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勢。
趙某人從十八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