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親有關,夏含笑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繃緊了。
“還記得我之前告訴你,夏含玉可能是我要找的人嗎?”一切,是該到了全部都告訴她的時候了。
“記得。確定了嗎?”
“確定了,不是她。”方顏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夏含笑隱隱感覺到了,這件事和自己還有著關係。
“我在找的,是我姑父的孩子,我知道孩子的生母是王若蘭,孩子是夏家的小姐,其他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找上了夏含玉,但並不是她。”
夏含笑怔怔的聽著他說這些,臉色異常的冷靜:“你該不會說那個女孩是我吧?”
“是你。”
“不是我。”夏含笑所有好奇破滅了,彎腰吸了一口吸管,直接否決了方顏辛的話。
她自然知道,夏凌峰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方顏辛吐出來她是執行官丈夫的孩子,她也是否認的,她不想和任何人車上關係,更別說是一個沒見過面的父親。
她的母親從來沒有提過這個男人,她想,那就是不值得一提的。
“含笑,是你,這個你認識嗎?”方顏辛開啟手裡的錦盒,將一個櫻桃圖騰遞到了她的手裡。
這個圖騰,她怎麼會不認識。母親留給她手鍊的盒子上就是這樣一個圖騰。
夏含笑沒有勇氣說自己不認識,但是同樣的,她並不想承認,所以只是看著方顏辛手裡的東西不出聲。
“這是李家的圖騰。”李姓,才是夏含笑真正的姓氏。
夏含笑緊緊的握著果汁杯,眼睛只看了那圖騰一眼便收了回去,站起了身:“我說,我不是。”
她轉身要走,方顏辛第一反應抓住了她:“含笑,你在抵抗什麼?”
夏含笑整個人很平靜的看著他,安靜的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承認?”
這些年,她一直以為夏凌峰是自己的父親。但是她知道不是後,她心裡有幻想過自己的父親模樣,但是很快,她就不想了。
她這麼多年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不就是因為她的生父從來沒有找過她?如果找過她,那她就何必被隱瞞了這麼久?
在她的心裡,她給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父親打上錯號,她不準備找自己的父親,也不準備相認。
“我不可能騙你,這件事已經確認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給你時間。”方顏辛鬆開了夏含笑的手,交代了一句:“想清楚了給我電話,你有我的號碼,或者有什麼事,你也可以打給我。”
夏含笑雖然心裡對父親有恨意,但是對方顏辛是沒有的。所以臨走之前,她還是彎腰道了一句謝謝。
回到了海外別墅,夏含笑又翻出了那條手鍊,久久的看著,伸手摸了摸裝有手鍊的錦盒,不知道再想什麼。
“夫人,一天累了吧,喝杯水。”張姐進夏含笑一回來就進了臥室沒有出來,端了一杯溫水走了進來。
夏含笑想事情太過出神,並沒有注意到張姐,也沒有聽到張姐的聲音。等到張姐將水杯遞到她的面前時候,她抬起裝盒子的手一下子打了上去。
“哐當!”一聲,整杯手都打在了錦盒上。
“夫人,你沒事吧?”比起錦盒,張姐第一反應關心的還是夏含笑。
夏含笑匆忙的拿起盒子摔著水,眼睛裡都是著急的神色。
錦盒已經全部溼透了,紅色的絨布有些透,她似乎看到透著的絨布後有東西。
她伸手翻了翻,將整個錦盒拆了開來,絨布後一張紙條被她抽了出來。
看到這一張字條的時候,夏含笑是詫異的,她不知道,母親留給她的東西還藏著什麼。
她皺著眉頭開啟了字條,母親熟悉的字型入眼,她的喉嚨忍不住一顫,眼淚不受控制了。
字條上的字很簡單,只是一句:不要記恨你的生父,無論什麼時候。
“媽……”看到母親熟悉的字跡,夏含笑像是看到了母親一般,心酸委屈一個勁朝著心上湧,她死死的把字條貼在心口,任由眼淚落下。
母親的話在她這兒是最有用的,但是她卻依然無法輕易的做任何的決定,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了一塊兒,她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斷能力,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她只想躲起來,躲起來讓疲憊的心臟好好的休息一番。
她問了劉醫生,劉醫生倒是沒有反對她呆夏寒生出去,反而很贊同。只要密封環境做的話,換一個環境也是不錯的,畢竟不同的場景可以刺激病人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