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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走近我,翻了翻我買的東西:“東西不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還得走那麼遠,辛苦你了。”
說完,他就揮一揮衣袖,轉身離開,不順帶走任何東西。
15。
如果你們覺得我會死得很慘,那你們就錯了。
怎麼說我也是個高玩,為了對付陸天旭,多年來我煉就了一個滿級技能——裝死賣活,通俗一點說,就是耍賴。
此技能百試不爽,所以我最後還是死乞白賴地上了陸天旭的車。
有些話咋說的來著,大丈夫能屈能伸,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虎落平陽被犬欺…
我總是在這種時候,能充分地發揮出我的語文潛能,雖然這種潛能從來沒有用在語文考卷上過,但是好歹也能安慰到我不少。
坐在車裡,我有些不自在,這氣氛沉悶地有些詭異,儘管開車暖氣,我的冷汗還是一個勁地往下流。
我有些胸悶,總想說點什麼來緩解現在的情緒,於是,我右手靠上車窗,椅著下巴,有些神傷:“陸天旭。”
“嗯。”他專心地開著車,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
我內心不由一陣好笑,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昨天喝多了。”
……我發誓,我真他媽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是想說“你別把昨晚的話當真”,結果大腦它似乎領悟了填句技能,腦子裡說了後半句,它硬是讓我的嘴說了前半句。
呵呵,我的智商_(:з」∠)_
陸天旭好像被我的話愣住了,他斜了我一眼:“麵湯喝多了。”然後空出一隻手,點了點我的腦袋,“進水了。”
“……”
我有點惱羞,真的,在他面前每次都是裝逼不成反被操,也不是我賤,而是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我操。
我覺得這樣不行,這簡直就是欲蓋彌彰,我有點豁出去了:“我覺得魯迅說的對。”
他莫名地看著我。
“真正的勇士要勇於面對操蛋的人生。”
他:“……”
我看向窗外,一臉憂鬱,慢慢地說:“所以,我決定一次性說明白。”我深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彷彿天地萬物之靈氣與我同在,我不怕:“我是曾喜歡你來著,不過以後不會了,你不用介意。”
他對此一點反應也沒有,看著前方的路,然後說:“第二次。”
“什麼?”
“第二次說,以後不會了。”
我瞬間明白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他在嘲笑我出爾反爾!!等等,我的第一個以後不會了和現在的語境不同好嗎!!麻痺……
我發現了,面對他,我就是一個開口跪,不管再怎麼裝逼,都能被他艹得很有節奏感。
多說多錯,我,也是信了。
☆、第七章
16。
聚會當天一大早,一些家住上海的管理層們就紛紛湧入九日大大的豪宅,負責開門接待的自然是我,在一連串“好羨慕啊”“臥槽,土豪啊”“再也不能直視九日大大”…的評論下,陸天旭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了下來,淡淡地道了一聲歡迎後,接踵而來的評論就成了“臥槽,好帥”“麻痺,優質攻”“操蛋,邪魅總裁”…
我挺不開心的,因為在此之前,我一直是這群人心中的吧草級的吧民弟弟,清純可人,美豔動人,長得那叫是驚為天人,可如今,我的地位已被陸天旭動搖。
我掏了掏耳朵,睥睨著這些只注重外表的人類。
他們嘰嘰喳喳地東逛逛西看看,一點都不避諱,真把這當自己家了,真是一點廉恥心都沒有。
我心裡幸災樂禍,等待著陸天旭前來調教這群無知的人類,可誰想,那個對著我總是一副冷颼颼樣子的陸天旭,對女人卻是平易近人,溫和許多。
死直男。
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些菜,準備動手做一些熱食。
自從有一次因為胃病被路人送進醫院後,我就明白了,對於一個缺乏父母關注的死宅富二代來說,如果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看好,那就死在外面吧,說不定還能碰到幾個熱心腸的好人聯絡我父母,再好生安葬。
但如果死在家裡的話,那就簡直了,屍體會在家裡無人問津,慢慢腐爛,直到半個月後,父母終於想起好久沒聯絡我了,然後打了幾個電話無人接聽,折騰一番後,終於發現我腐爛的屍體,最後痛哭流涕地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