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分欽佩,不過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將她十足十地擊倒了。
“那就是你!”華服青年激動道,“就是你在那九死一生的危難時刻接住了我!”
“……”杜紛紛很努力地回想著,“三年前,黃鶴樓……”
華服青年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怎麼樣?記起來了嗎?”
杜紛紛眼眸從疑惑中逐漸清明,“啊,我記起來了。”
華服青年欣喜道:“啊哈,你真的記起來了?”
“嗯。那時候我剛從僱主手裡拿到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誰知一個沒拿穩,居然飛了。幸好啊,我輕功不錯,三下五除二就追上了。眼見要接住的時候,上面突然掉下來一個大東西。我本來想打飛的,但就在手掌和那個東西碰到的剎那,猛然發現是個人,只好反手接下。唉,等回頭再找那張銀票,已經不見了。那可是我花了整整兩個多月才完成的生意啊。”杜紛紛現在想起,依然心痛地捶胸頓足,“真是衰啊。”
華服青年的適才的欣喜依然殘留在臉上,但臉卻已經僵住了。
葉晨含笑道:“嗯,那是因為被我順手拿了。”
……
杜紛紛和華服青年同時轉頭看他,震驚於他的無恥。
他們震驚的不是那五十兩是被他拿走的,而是他居然能夠如此臉部紅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話。
“等等,”杜紛紛腦海中閃出一個念頭,“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當初沒有接下他的話,會不會你後來也不會僱傭我當你的保鏢了?”
葉晨挑眉道:“有此可能。”
……
杜紛紛看著華服青年,懊惱道:“早知道,還是應該一掌拍出去啊。”
華服青年:“……”
於有粥突然道:“難道沒有人和我一樣想知道……他到底是誰嗎?”
葉晨道:“我已經知道。”
杜紛紛道:“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華服青年道:“我是端木良秀。”他頓了頓,“錦繡侯。”
四個人最終從街上轉移到了酒家。
端木良秀堅定地選擇坐在一樓。
於有粥看看不說話的三個人,忍不住道:“京中形勢如何?”畢竟他是中途叛出南陽王,若是南陽王不倒,那他的處境將會非常非常不妙。
端木良秀喝了口茶,神色已經恢復從容,漸漸有了錦繡侯的風範。“南陽王已經暗中逃出京城,按皇上的意思是,畢竟是兄弟,他不想太后為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於有粥道:“但是你剛剛還差點被刺殺……”
端木良秀得意道:“南陽王越恨我入骨,越說明我功勳卓著啊。”
葉晨淡然道:“南陽王不過是隻囂張的大豬頭,如果沒有太后撐腰,他早八百年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
杜紛紛心驚膽戰地聽著他們對皇室大放闕詞。
端木良秀嘆氣道:“唉,和他玩了這麼久,一下子沒的玩了,內心還是真有點空虛。”
……
杜紛紛覺得自己同情得太早了。早該想到,能和葉晨坐下來一起喝茶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啊!她剛剛怎麼會覺得他是純情青年呢?
葉晨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補充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