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人力所不能抗拒的原因,我來了。”
楚越猜測道:“被颱風刮來的嗎?”
……
“我們還是別糾纏這個了,說說你為什麼殺賈瓊吧。”
“我也不想糾纏這個。”
“……”杜紛紛抱著越來越冷的膀子,在原地跳動了會,才道,“那我們還有什麼其他可聊的嗎?”
楚越想了想道:“你怎麼進來的?”
杜紛紛眼珠子一轉,道:“當然是正大光明地走進來的。”
“不可能。”楚越斷然否定,“這裡的入口在掌門臥室裡,而他是絕不可能讓你從那裡進來的。除非……”
難道這個禁地還有一個入口?杜紛紛邊思忖邊道:“除非什麼?”
“你是偷偷摸摸摸進來的。”
“……”也算八九不離十。杜紛紛沒有反駁。
楚越聽她預設,又道:“不管你究竟因何而來,我都感激你。不過,你走吧,我的確是兇手。”
杜紛紛聽他語氣堅決,想來想去只能又拿出唐菁菁這支長矛,“可是菁菁不這麼認為,她說你是無辜的。”
“無辜又如何,這件事總需要人來承擔後果。”
杜紛紛聽出他話中隱含的真意,頓時精神一振,身上的寒意似乎也稍稍化開了些。“話不能這麼說。唐葫蘆和你雖然手足情深,但是你也要為菁菁想想啊。你這樣一位替他頂罪,你讓菁菁怎麼辦?”
唐葫蘆兄,先拿你來頂頂,反正唐菁菁懷疑的物件真的是你。
楚越彷彿痴了似的,不停地喃喃道:“是葫蘆?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唉,這又怎麼不可能。唉,這這,這真是……”
全身發冷的時候,腦子似乎反倒轉得利落。杜紛紛聽他嘀咕,腦海中猛地靈光一閃道:“你該不會是以為兇手是菁菁,所以才這樣冒冒失失地來定罪吧?”
她這‘冒冒失失’四個字用得一點也不冤枉。
楚越汗顏道:“這‘問君幾多愁’的毒,只有菁菁知道放的地方。我以為她一時新鮮拿著玩,卻正巧與賈瓊起了衝突,所以才……”
杜紛紛微微嘆息道:“菁菁從來沒有懷疑過是你殺的賈瓊哦。”
或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最大的差別。
男人勇於責任,女人長於理解。
杜紛紛同情道:“那你有沒有辦法洗刷自己的清白?”
如果楚越能夠洗刷清白,那麼查案就不但是她和葉晨的事,更是唐門上下的事。人多力量大,應該會更加容易吧?
不過楚越的答案讓她徹底失望。
“沒有。”他苦笑,“事實上,就算我不承認,我也沒有足夠的理由解釋為什麼他會死在‘問君幾多愁’上。”
“唐葫蘆呢?你覺得他可不可能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