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面上一紅,像鍋裡的蝦子,從裡到外熟透。
慕皓天勾唇笑了笑,她是那樣迷人與可愛,恨不得讓人想把整個世界都給她。
她吃飽喝足,便有了幾分睏意,慕皓天在床上繼續吻她時,殊晚推開他:“我困了。”慕皓天停下來手,她如果不願意,誰都勉強不了。
殊晚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似乎還沒有睡夠,便醒了過來,有人在親吻她光裸的肩頭,很輕很柔,他大概察覺到她醒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迷亂的親吻,慕皓天用舌尖輕易挑起她的*,攻城掠地,殊晚從迷迷糊糊,直接變成嬌軟如水。
她受不了的時候會扭動身體,如同她的另一個形態,蛇果然是世界上最邪惡最具誘惑的小東西。
風平浪靜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殊晚去浴室洗了洗,出來時已經換好裙子,她拉開抽屜,數了十張百元大鈔遞給慕皓天。
慕皓天倚在床頭,笑得饜足:“你不考慮給點獎金?”
殊晚想了想,又數了一千塊錢給他:“五百是昨晚的乾鍋錢,另外五百是獎金。”
“這麼說,你算滿意?”慕皓天失笑。
“還不錯。”殊晚拿起梳子梳頭髮,頭也不回,“你之前有多少女人?”
慕皓天二十好幾的人,男女之事肯定是經歷過的,不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