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溼熱的舌尖就撬開了她的牙關。而後直接攻城略地。由不得陳萌有半點猶豫不決,甚至是反抗的意圖。他難得的溫柔,小心翼翼的捧著這顆心上明珠,丁丁點點的就怕傷著了她。
而她。莫名其妙卻始終沒有拒絕。
那天,他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眉目間滿滿都是深情,那聲音是溫柔的誠懇,帶著極大的誘/惑,開了口:“陳萌。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跟你相濡以沫,好嗎?”
她羞紅了臉。許久都沒有回應。祁讓終究還是敗下陣來,只能是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然後放她走。
祁讓坐在車內,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漸漸的漸漸的消失在他的眼裡。
待他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路燈下似乎站著一個人,和他一樣目送著陳萌離開。當賓利車經過男子的時候,兩人相視了一眼。有人感覺到了對方的來勢洶洶,甚至是不懷好意。有人腹黑悶/騷,雙眼泛著綠光的回應。
而某隻單純的小白兔,依舊是蹦蹦跳跳的上了樓。
陳媽媽擔心又氣急的碎碎念,她也渾然不知的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稀裡糊塗的洗漱完畢後,她站在了鏡子前。
看著鏡子內的自己,臉頰說是紅透半邊天也不為過。帶著女孩子特有的小嬌羞,和各種躁動不已。眼下,她的心像小鹿亂撞,腦袋瓜子更是亂成一團,根本沒法好好理清楚,到底這種情緒是不是叫做喜歡。
陳媽媽在客廳等了許久,小白兔還沒從浴室裡出來。
她生怕有個三長兩短的,爬上爬下的去找浴室的鑰匙,焦急萬分的開了門,卻在浴簾後面看到了正在發呆犯傻的女兒。
陳媽媽扶額,腹誹這陳萌不知道到底是像了誰。
於是,陳媽媽走過去,直接的獅吼功,把還在發/春傻愣的陳萌嚇得嗷嗷大叫。
折騰了小半個小時,母女倆才躺在了床/上,準備就寢。
那天,陳萌的聲音微軟,帶著小小的悲傷。
她說:“媽媽,我今天去奶奶家了,那個阿姨長得真漂亮,又很溫柔。我當時就在想,怎麼我媽媽打小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呢?又或者說我媽媽能有阿姨的一般溫柔,我就很滿足了。可是後來我又想,我的媽媽雖然不溫柔,脾氣也很不好,老愛動手打我,可是她卻是世界最好的媽媽,如果我的媽媽溫柔成那樣,那還是我媽媽嗎?所以我覺得,那個阿姨根本就沒法跟我的媽媽比。”
陳媽媽眼眶溼潤,這六年來小姑娘一向沒心沒肺,也很懂事的怕她傷心,所以極少在她的面前說起自己的父親和那個新組的家庭。她其實是知道的,陳萌為了她,連去那邊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這麼些事情,要不是曾經的婆婆打電話和她寒暄的時候說起,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女兒原來已經長大了。
“我今天見到爸爸了,他問我你好不好,我說他是傷你最深的人,沒資格問你好不好。還有,我今天還看到了那個阿姨的兒子和女兒。媽媽你知道嗎?她女兒說話可真嗆,雖然我也沒好到哪裡去,可是我就是打從心裡的不喜歡她,也不知道是為的什麼。還有啊,我又見到他了。四年不見,他長高了不少也變得很穩重很帥氣。可是媽媽,你知道嗎?我其實很討厭他,討厭到無法起身離開。”
對於陳萌和蔣杞之間的事情,陳媽媽其實知道的並不比潘諾的少。陳萌先前一向有寫日記的習慣,只是從四年前被她偷看了日記,大吵了一架後就再也不寫了。
所以陳媽媽其實很能理解,女兒的那種難以割捨。只是作為母親,她自問不是什麼慈母手中線的風範,但是作為了一個妻子,在感情上她自己都一敗糊塗,又怎麼敢給女兒指點迷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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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四人飯後酒足才離開。
陳萌和江明二人吃撐,一路打打鬧鬧,權當是做飯後消食運動了。司馬睿飯量小也算是六分飽,三個人走在前面,依舊是把大神孤立在身後,一向最為雲淡風輕的大神怎麼會隨隨便便的跟他們計較呢。
就算真的要計較,也只是跟他們,怎麼會是跟她呢。
司馬睿見眼下天色也已經不早,還是念記著要帶陳萌去逛員工宿舍的。於是也就開口:“時候不早了,陳萌走吧,我現在帶你過去員工宿舍那邊吧。”
江明耳尖,一聽有這茬,當即就敲定要跟著去,他才不跟陰險狡詐,老愛算計人的三哥在一起呢!
索性也就屁顛顛的跟在了司馬睿的身後,正準備要兵分兩路的時候,祁讓見他們三人行,連小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