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遮天的,幾乎算是無所不能了,當然,要說上缺點什麼的,他這人就是為人冷了點,太疏離了點,也太懂得算計人,太會借刀殺人了而已。
而在他們三人當中,江明實際上跟司馬睿最好。跟白以陌總感覺有點話不對題,不在同個頻道上的疏離感,而跟祁大神雖然也能相處融洽,可江明總覺得得十分小心,因為稍有不慎,他就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得罪了祁大神,然後會被他往死裡整到雲裡霧裡的。
到最後,他是連怎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在司馬睿苦口婆心的下一秒,江明從原先的錯愕不已,就已經回過神來了。
他抬頭,眉目間是清明的,不在是平時的扮豬吃老虎,不在是那副沒有野心的憨厚。他看著司馬睿的眼睛然後開了口:“大哥,為什麼你總覺得,只要是三哥要的東西,就一定能得到?而且只有他才可以,我們誰都不行?”
“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司馬睿整張臉冷了下來。
江明搖頭。
司馬睿氣急,走過去狠狠的給了他一拳,然後才開口:“我並不是覺得你不行,而是比你更清楚一些事情而已。老三對那小姑娘是勢在必得的非她不可,這明裡暗裡的,老三已經認識了那姑娘兩年,從美帝回來就是為了她,連帶著a大這幾年的捐款專案。相信不用我在繼續說下去了,你就能明白老三這麼多的用心良苦了吧?如果你稍微對老三有點了解,就知道他可不是什麼大善人,這又資助又捐款的,還能是為了誰?我想你自己心裡清楚。”
江明抬頭,錯愕不已。
司馬睿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已經明瞭。於是司馬睿蹲下身,繼續苦口婆心的開口:“正因為我知道,做兄弟的才奉勸你一句。別說跟老三搶了,就連這小姑娘你可都還沒認識個透徹。可老三不同,這明裡暗裡的,他可是連小姑娘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的,我們誰都比不上。他這麼用心良苦,認識這些年我還是頭一次見。所以,在面對這小姑娘的事情上,我可是不論如何,都是站在老三那邊的。你說我偏心也好,但我說的句句屬實。老四,趁著現在這情還沒到深處,趕緊的能斷就斷。”
司馬睿句句皆是肺腑,說得那麼叫一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江明承認,他就是這樣被司馬睿說服的。所以當天,在聽完司馬睿的話後,他心情十分不爽的砸掉了司馬睿門邊的一個玉麒麟,然後轉身就跑。
活脫脫的把在後頭喊著要殺了他的司馬睿甩掉,然後他大步的離開,駕著車直接的飛奔而去。連自家父親和陳萌二人都落下,一個人跑了。
江明想,司馬睿說得沒錯。
他,根本沒法跟祁讓相提並論。
因為,那是他的三哥,是他拿命做兄弟的三哥。
57 什麼仇什麼怨(砸別人錢嘛的最暢快)
江明走後。
在隔壁工作室探討好價錢的師徒二人,才姍姍來遲。
走前頭的是江老教授,他老人家拄著柺杖,略微有些大將風範的打頭陣,而緊隨身後的陳萌,雖然氣場不強,但也學著老教授,昂首挺胸的健步如飛。
司馬睿恭候多時,在看到姍姍來遲的二人,沒有半點意外,反倒有些期待。
他心想,老教授你和陳萌那丫頭,拖這麼長時間,不就是為了幫小姑娘爭取個好價位麼?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願意就這麼樂享其成的看著你們抓急。別問為什麼,有錢任性。
接下來,司馬睿準備好咖啡和清茶。
學著祁讓向來的那種雲淡風輕,“陪”江老教授和陳萌坐了一下午。話題打從一開始就是南轅北轍的,司馬睿聽著江老教授從絕藝的名畫開始說起,然後在轉由修復名畫的人手越來越少,怕現在的小年輕繼承不了衣缽,接著在轉到了當今人才市場的藝術生多麼吃香,最後才是本次來的主要目的——討工錢。
(╯‵□′)╯︵┻━┻
司馬睿聽著老教授南轅北轍的扯談,和陳姑娘為了擺脫尷尬,而故作鎮定的配合,這師徒二人一唱一和的,別提多默契了。可是怎麼辦呢?他司馬睿就算聽得再多,這工錢也不會是他來發的。也就是說,司馬睿這一下午聽著眼前的師徒二人扯談,純粹就是在耍猴戲。
別問為什麼,因為有的是時間,所以無比任性。
所以當司馬睿學著祁讓向來的口吻開口後,江老教授就生氣的拉過陳萌大步離開,當然他的手還拉著錯愕中的陳姑娘走,在出大門口的時候,“十分不小心”的把早在剛剛就被江明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