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在了陳爸爸的耳力,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陳爸爸權當女兒是因為害羞,才這般解釋的。這樣的解釋,讓陳爸爸想起年輕的時候,他追求陳媽媽的那一段,自然也是有了幾分感傷,然後慢慢的從房裡退出。
陳萌見解釋無果,懊惱的抓了抓腦殼上的頭髮,抓著手機許久。才準備給祁讓回個電話。
電話才嘟了兩聲不到,對方就已經接聽。
他的聲音是著急的,擔心得聲線緊張,一點也不如往常的那種平平淡淡,和萬年冰山。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陳萌是有點愧疚自己昨晚答案發簡訊,最後沒發的。原本她是很擔心祁讓會把冷若冰霜的把她直接凍成冰塊的。可按眼下的情況來看。祁讓非但沒有這樣對待她,反倒在話語間透露著他很擔心她。
小姑娘溫溫柔柔的撒嬌:“哥哥。”
這兩個字,像是初生的貓兒爪子一樣。輕輕柔柔的撓在了祁讓的心房上。他想,百爪撓心也不為過。
於是,他就十分沒志氣的,在陳萌的這聲哥哥里。丟盔棄甲,忘記了自己原先的那些憤怒。忘記了自己是來興是問罪的。千言萬語,在對上了這聲哥哥後,只融成了一句:“昨晚睡得好嗎?”
“嗯,我昨晚是跟我奶奶一起睡覺的。”小姑娘一夜睡得香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