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陳萌,你個死丫頭現在翅膀硬了?”潘土豪鬥志昂揚。
“才沒有呢。”
“沒有?呵呵,那你說說你曠課去玩遊戲算什麼,還有把人家白大哥落在宿舍算什麼?”潘土豪學著陳萌上回對待蔣杞的冷言冷語,把原本老實巴拉的陳萌,逗得快笑出聲。
“其實潘土豪,我能不能有解釋的機會?”
“好,你說。如果沒說好你看我怎麼打死你!”潘土豪兇巴巴的威脅。
陳萌扭扭捏捏的,裝得一手好哭腔,堪比影后就差當面梨花帶雨了,“古人云,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學業其實都差不多了,所以跑開玩一兩次就當是放鬆自己了,你不會這樣也不給吧?還有啊還有,在我心目中,你們才是最重要的。什麼白大哥不白大哥的,根本不熟要怎麼套近乎?”
“事不過三,我可警告你!”潘土豪被她的最重要感動得一塌糊塗,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胳膊肘戳了戳身側的莊園。
“蘑菇你看,阿萌還算是有良心的!”
莊園還停留在陳萌的那句話“套近乎”上,眼下她跟先前的白苡苡的是一樣的想法。
憑什麼她們用盡全力的與人交好,上了陳萌這兒就成了喝杯水的簡單事情了。陳萌的不在乎不樂意,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莊園心裡就成了一道刺。
感情,她們與人交好都是死皮賴臉,而陳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