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略顯急切。
待看到月疏桐笑意加深、情意綿綿的樣子,她立刻冷下臉龐。
“芷兒,我沒有騙你。自從你走後,我每晚都睡不著。一直到後來,有你的……我不管,你來了,就一定要把我的病治好。”
月疏桐上前一步,將桑芷強制性地抱在懷中。
桑芷想把月疏桐推開,可一想到兩年來月疏桐飽受失眠的痛苦,她便覺著他很可憐。
其實,剛開始她也患了失眠的毛病。
只不過後來有工作的寄託,忙碌之後,忘記一些不該記得傷痛,她便好了。
失眠不好受,眼睜睜到天明,她試過……
“芷兒,我經常想做夢夢到與你這般相擁,可我睡不著。即便僥倖睡一兩個時辰,亦從不做夢……”
月疏桐一聲輕嘆,緊緊地抱著嬌小的桑芷,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這樣擁著她,很奇怪,他居然覺著很睏乏,睜不開眼。
這種極度睏乏的感覺,他已好久不曾有過了。
桑芷只覺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越來越重,像是他所有的重量都掛在自己身上。而且很快,便傳來他輕淺的呼吸聲。
一陣錯愕,這個男人就這樣站著,頭倚在她的肩膀睡著了?她想將月疏桐的身子推開,月疏桐卻仍緊緊壓著她的肩膀,手緊緊圈著她的腰,讓她沒辦法動彈。
這樣下去,她要怎麼辦,不得累死?
“疏桐,累了回床榻睡去,這樣我很累。”桑芷放低音量,還是狠心將月疏桐推開。
“呃。”月疏桐聽話地直起身子,將她帶進懷中,往雅苑方向而去。
待桑芷回神,她和衣與月疏桐躺在了床榻。
月疏桐在她懷中睡得安穩而深沉,雙手霸道地將她圈在他的懷中,不得動彈。
他長長的眼瞼投入了黯影,挺鼻如削如刻,薄唇輕揚,露出一點貝齒,有些孩子氣,亦有些純真。
桑芷看得專注,忍不住伸手輕捏他高挺的鼻樑,“疏桐……”她在心裡輕喚他的名字。
這樣與他躺在一起,感覺好平靜,好幸福。
她是不是不該再猶豫?即便是逆天而行,即便他傷她再多次,她的心,還是向著他,她的愛,還是在他身上。
她也好希望自己的勇氣回來,或許,月疏桐有一天能帶給她,或許吧。
桑芷鑽進月疏桐的懷中,深深汲取他懷抱的溫暖,沉沉睡去。
真希望,這一睡永遠不醒。
月疏桐再睜眼,他有些迷惘,不知自己在哪裡。
他是不是睡著了?感覺自己很長時間不曾睡得這般深沉,臨睡前,他是抱著桑芷睡下的……
唉,瓦在醞釀他們第一次的XX,你們說,要不要撒花。不撒花也無妨,讓他們憋一輩子。
傾城嘆:下堂要自強 正文 愛,亦難(2)
待看到他懷中近在咫尺的甜美睡顏,月疏桐徹底怔住。
原來,不是他在做夢,他真的跟他的女人這樣睡了一整晚。
只可惜,整晚睡在在一起什麼都沒發生。
霜兒說要快準狠,那他是不是該趁機把這個女人吃幹抹淨?
看著近在眼前的誘人紅唇,月疏桐悄悄靠近它,想要品嚐那銷-魂的美妙滋味。
只可惜,他慢了一步。
在他就要對桑芷不軌時,她睜開眼,清澈的瞳眸直直地看進他的眼中。
神色微赧,月疏桐將桑芷推開一些道:“不,不是我的錯,是,是你在誘-惑我……”
桑芷假裝看不到月疏桐的手足無措,徑自起身,而後洗漱。
月疏桐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
她做什麼,他也跟著做什麼,真是一個傻氣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是名滿天下、噬殺狂霸的疏王?
一個張揚邪魅,一個傻氣憨直,偏生,他就是她跟前的月疏桐。
對於那些關於月疏桐嗜殺的傳聞,她不以為意,以為只是誇大其辭。她不相信,月疏桐會嗜殺。她認識的月疏桐,不是那種人。
“疏桐,我想去找流素,你把她交出來!”桑芷猝然回頭,對月疏桐道。
沒料到桑芷突然丟擲這個問題,猶豫了一回他才道:“流素她很好,你陪我就行了,我的失眠你還沒治好,不能離開王府。”
“不對,你的失眠已經好了,昨晚上我推了你很多次,你一點反應都沒有,睡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