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縱身一躍,轉眼消失在月疏桐的跟前。
月疏桐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就知道,這個方法定能令月滿樓心甘情願地回到輕影軒。
本想著今天讓桑芷恢復身分的,但米寫到,不過也差不多了。明天應該能真正揭穿桑芷的身分了,汗。
作品相關 兩全齊美
“逍遙,你願意說了?”月滿樓急躁地握著木逍遙的手問道。
高寧暗自叫苦,看向月滿樓身後的月疏桐,不知該如何回答。
“月滿樓,來者是客,別光站著。我們進屋再說,逍遙,你說對吧?”月疏桐露出狡詐的笑容,對高寧道。
“兩位王爺,請!”高寧自然會意,將月疏桐和月滿樓帶進方才他們三個所坐的位置。不待月滿樓開口,月疏桐打量著周遭,率先道:“有一陣沒住在輕影軒,這裡似乎有了變化……”
月疏桐的視線掃向周遭,暗忖,難道雲天涯在這裡找到了什麼線索?他又要如何引導月滿樓,讓他把當時的情形說出來,而又不打草驚蛇呢?
“這個鬼地方,只有像月疏桐你這樣的人才能住,太過女氣,就連那副畫……算了,那幅畫定不是出自你的手筆,你怎可能畫出那麼好的畫,寫出那麼好的詩和字?”月滿樓也瞄了輕影軒一遭,不屑地道。
他橫豎看月疏桐不順眼,就連他的輕影軒,他也能隨便挑出一百種毛病。
以為月疏桐會反駁,卻見他呆怔的樣子,掃視輕影軒,而後視線定格在畫軸之上。
“你說的,是這幅畫?”月疏桐將畫軸展開,輕聲問道。
他溫柔的語氣,令月滿樓有些驚詫,“正是。這幅畫,該不是出自你未來王妃的手筆吧?”
若真如此,會讓他對月疏桐的女人產生極大的興趣。
月疏桐並不回話,徑自仔細看著這幅畫。
上面的詩詞,有他月疏桐的名在其中。下筆的筆觸,以及畫者的用心,此次他都能透過這幅畫看到。
為何當初的他,只看得到筆跡,卻看不到作畫者的用心?
“月疏桐,你去哪裡?”
見月疏桐緊拽著那幅畫,一聲不吭地走出輕影軒,頭也不回地施展輕功離去,令月滿樓莫明。
月疏桐走在夜晚的小路,踩著昏黃的燈光前行。
去到一座幽靜的園子,又折了好幾個迴廊,直到一間古樸幽靜的小木屋前才穩步身形。他看似平凡無奇的步法,實則另有乾坤。
因為這個園林中設了奇門陣法,一般人無法自由出入。
踩著足階而上,他緩步踏入木屋之中。
晚風習習,輕柔地掀起窗簾,以及內外室之間的珠簾,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巧精緻亦不佔空間的香鼎,裡面輕煙嫋嫋。
再往那張簡單古樸的紅檀木架子床上瞧去,能模糊看到裡面躺著一個面容平常的“男子”。她依然戴著人皮面具,睡得深沉,因為香鼎放入了安神凝氣的藥物,有催眠的作用。
月疏桐坐在床榻,他看著床上的女子,伸手撫觸她平和而安詳的臉。即便她戴著面具,亦知她的性子平淡,不喜爭。
那一回他誤會了她,她只是回答本想給他一個驚喜,還說,她不是桑芷。
她說,答案已在他心底,不論她怎麼回答,結果都一樣。
想必當時的她,對他失望了罷?
“芷兒,對不起……”月疏桐一聲輕嘆,嘴角掛著苦澀的笑容。若“對不起”三個字,就能從她心底抹去對他的失望,那他多說幾次又有何妨?
想當日,他要這個女人答應做他的女人,他說,不會令她失望,能帶給她幸福。
然而,一切還沒開始,她已然嚐到了失望的滋味。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又應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將畫軸擱下,月疏桐端起了放置在桌上的那碗藥汁。
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讓她恢復容顏,此次,他無論如何都要實現自己當日對她許下的承諾。
那就是,讓她光明正大地活在這個世界,以她桑芷的容顏,以桑芷的名字,堂堂正正地在雲天涯跟前露一次臉。
或許,他也應該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畢竟,她此生能自己選擇的機會實在太少。
雖然,他如此捨不得她!
“芷兒,我是不是應該不顧你的意願將你留在我的王府,不擇手段地與你拜堂成親,讓雲天涯後悔莫及?”
月疏桐將藥汁塗在桑芷的臉上,看著藥汁漸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