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相當熱情。握手寒暄了一陣,說領導和領導夫人實在太忙。沒有時間陪我們過來,就委派他過來帶我們檢查。邊說著,邊把我們領進了環境監測中心。
環境監測中心看是上級單位過來的人,非常重視,也是相當熱情,二話不說,一切繁雜的手續全免,立刻進行檢查,無非是抽血取樣化驗,和一般的體檢過程類似,唯一有點兒特殊的就是使用一臺儀器測試毛髮放射性檢出物,整個檢查過程持續大約四十分鐘左右,一般人需要兩天左右出結果,而我們待遇特殊,檢查後安排我們在貴賓休息室休息,半個小時就可以出結果。
“這*的滋味也不錯呀,還得當官,還得有錢,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張萌趁老趙出去的工夫無不感慨的說,站起來,瞪著兩隻大眼,在貴賓休息室裡這兒看看,那兒摸摸,開啟液晶電視,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哼著“甜蜜蜜”,昨天聽到“輻射”這兩個字後緊張的樣子全無。
“有些人就是抵禦不了腐化,自甘墮落,應該塗點防腐劑,哪像本人,聽著國際歌長大的,深知幸福生活來之不易,永遠不失勞動人民本色。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小胖邊說著,邊唱起國際歌來,歌聲完全淹沒了張萌的“甜蜜蜜”,氣的張萌直翻白眼。
小胖和張萌真是一對活寶,什麼時候都不忘打趣臭貧,和他們在一起永遠不會覺得寂寞,感覺再大的困難都不在話下。
過了一會兒,老趙回來了,又和我們閒聊了幾句,半小時很快過去了,一位工作人員把檢查報告送了過來。
檢查報告裡都是一些數值、曲線圖什麼的,看不明白,但結論寫的很清楚,我們三個的放射性指標都在正常範圍內。
送來結果的工作人員補充解釋說。我們的指標比一般人略高一些,說明最近確實接觸過放射性物質,或者受到過射線的影響,但不用擔心,從指標上看。計量也就相當於照射兩三次x光,這些接觸不會對我們的身體造成影響,建議我們多吃些海帶、菠菜、紫甘藍什麼的,幫助放射性殘留物質儘快排出體外。
看到這個結果,我們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人防工程的那個小屋裡雖然仍有輻射。但經過處理和幾十年的時間,輻射量已經不會對人體造成危害了。
從環境監測中心出來後,我們感謝了老趙,互相客氣了幾句,就和老趙分手了。我開車帶著小胖、張萌準備去潘家園的店裡看一下。快到店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又感覺肩頭一陣劇痛,這次竟比上一次還要嚴重的多,我的眼前一陣眩暈,竟然昏了過去。
我昏過去的時間並不長,醒來的時候躺在我們店辦公室的沙發上,小胖、張萌、二毛和夥計小馮都在旁邊照看著我,看我醒過來了。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東子,可嚇死我們了,你這好端端的怎麼暈過去了。辛虧小胖手疾眼快及時剎住了車,要不咱哥仨非歸位不可。”
“東哥,感覺怎麼樣了?這檢查不是說沒事嗎,難道那輻射還是有影響?”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輻射,還是我肩頭那東西在作怪。”
小胖和張萌知道我指的是上次在西安小樹林裡中的那個“鬼手印”。當時找當地的醫生看過,說是被什麼斑狼胡蜂蟄的。用了些藥退了燒,但胡奇卻說這東西實際上是中的屍傀倀鬼的“鬼手印”。只有在沙漠綠洲中找到帝王殭屍體內生成的“百孖內丹”才能根治。
回到北京後我也去一些大醫院看過,據說可能是一種什麼複合真菌的感染,但具體是什麼病症這些醫生也說不清楚,總之屬於特殊病例,很難根治,雖然開了些藥,也是治標不治本,時不時的會發作起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東哥,我覺得胡奇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在我叔的《盜墓手冊》裡也提到過這種叫屍傀倀鬼的巫術,如果中了鬼手印,確實需要百孖內丹才能根除,我看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儘早設法找到百孖內丹。”小胖說道。
我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說道:“但是據胡奇講,這種百孖內丹非常難得,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有在至陽極陰之地埋葬帝王的古墓裡才有可能生成這種內丹,就算它能根治屍傀倀鬼的鬼手印,又到哪兒去找到這種百孖內丹呢?”
張萌突然眼睛一亮,提醒道:“東子,我記得你不是說前兩天開車的時候你也是肩頭這東西發作差點暈了過去,當時碰到個花子和小女孩給了你那張老報紙,那個花子也提到了你中毒的事情,說只有百孖內丹才能根治,咱們根據那張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