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有點糊塗了,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那盲人胡奇也好像和他一應一和地說道:“是呀,如果有破壞好事的人應該怎麼樣?”…。
唐英答道:“當然是……除掉”,“掉”字還沒說完,只見唐英左手微微一揚,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三點寒星直奔我面門而來,剎那間就到了我的面前,我大叫了一聲,一閉眼,只聽嗖、嗖、嗖三聲,我只覺面門上有一絲涼氣,睜眼一看,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三點寒星緊貼著我的面門拐了個彎向上而去,之後又拐了個彎,直接插到我頭頂上的中央空調排氣孔中,只聽排氣孔中發出一聲詭異的叫聲,也聽不出是人還是什麼,就像是一隻大耗子的叫聲“吱!”,聲音還沒停,那三點寒星就回到了唐英手裡,然後我眼前一花,人影一晃,門已開啟,唐英已到了門外。。…。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好快的手法和身法,整個過程不到5秒鐘的時間,以前哪兒見過這個,以為只有武俠片裡才有。今天見到真的了。
還沒想完,唐英就回來了,大氣都沒喘一下,只說了聲:“跑了”。我一看唐英的手裡,那三點寒星原來是三個魚鉤,後面有三條絲線,唐英竟然只憑這三條絲線就能準確地任意控制魚鉤的走向,可見這手上的功夫是何等驚人。
唐英拿著魚鉤走到那胡奇面前,問道:“胡師兄,能否看一下這是什麼?”
我才發現魚鉤上有一絲綠色的東西,好像是液體,感覺比水粘一些,和血液差不多。
胡奇皺著鼻子聞了聞,想了一想,皺眉道:“不知道”。
唐英吃了一驚,道:“如果胡師兄都不知道是什麼,天下就再沒人能知道了”。
胡奇只是搖了搖頭道:“可能有毒”。
唐英從包裡拿出個小瓶。裡面有一些透明的液體,然後把魚鉤放到裡面涮了涮,只聽“嘶、嘶”的響了兩聲,然後用紙巾把魚鉤擦了擦,收好放回袖子裡。。…。
我心想,張子恆說的不假,他們老闆這次請的果然是好手,從早上盲人胡奇能掐會算,以及剛才唐英漏得這手來看,都是世外的高人。但不知道那空調通風道里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時誰也猜不透。
後來張子恆安排大家今天就在崑崙飯店住下,明天中午按計劃出發。張子恆和吳瀾一個房間,胡奇和唐英一個房間,程嬌單獨一個房間,我和小胖分到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後,小胖對我說:“靠。東哥,看見了嗎,那唐英的身手也就比我差那麼一點兒,看來那老闆這次真下了本錢,有這樣的人保駕護航,都用不著我小胖出手,那寶藏肯定唾手可得”。
我道:“是呀,那胡奇也不簡單”,隨即我將早上看到的和小胖說了一遍。小胖感到很好奇:“這瞎子真能掐會算?走,找丫問問去”,說完,非拉著我一起去找胡奇問問怎麼回事。
胡奇見我們來問早上的事,只是微微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世上哪有什麼能掐會算之人,天地自有造化,萬物相生相剋,無非是觀察的仔細些,再使用一些小手段,不過是一些小把戲罷了,何足掛齒。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有時反過來想一想,才能參透其中的奧秘。”。…。
我和小胖似懂非懂,回到房間後,小胖嘟囔著:“裝大瓣蒜,故弄玄虛,跟沒說一樣。”
小胖真是心寬體胖,吃得飽睡得著,晚上一躺床上就開啟呼嚕了,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回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之前的一些事情總算能有一個大概的輪廓了:…。
張子恆的老闆,也就是控制著盜墓鏈條的一級批發商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玉佛和日記本,並瞭解到有一本名為“古墓遺書”的書,可能這本書有什麼特別的作用或秘密,老闆想得到這本書,並且和這本書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巨大的寶藏,透過日記本的記載,他們得知這個玉佛控制著叫“郭向東”的人,並且很可能只有郭向東才能找到或者開啟寶藏,為了得到書和寶藏,和張子恆串通好把玉佛賣到張子恆的叔叔老張的店裡,老張看到是一塊傷玉,一方面無法出手,另一方面覺得不吉利,又不捨得扔,就自己拿到景山的衚衕口擺了個地攤想把傷玉賣給不懂行的人,而被玉佛控制的我潛意識裡受到玉佛的召喚,莫名奇妙的到了景山買下了玉佛,老闆達到了找到玉佛控制的“郭向東”的目的,之後又抓住我急於知道日記本內容的心理。演了一齣戲,在我和老張談生意時故意讓張子恆給他叔叔打電話,說店裡出事了,並安排人到他店裡搗亂,我怕日記本出什麼事情就跟老張來到了潘家園,老闆趁機找人從我家盜回了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