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第一樓,請你去一層,不然的話,我只能請公子下去了。”
侍者眸子裡精光一閃,氣勢凝而不散,宛如一座大山聳立在那裡。
旁邊的芊樓眸子一凝,朝前邁出了一步,擋在了李剛的身前。
侍者對芊樓視而不見,只是死死的盯視著李剛的眼睛,語氣十分的平淡著敘說著一個事實。
“公子,自天華第一樓成立以來,在這裡鬧事的人,都不曾完整的走出過這裡,還請公子三思而後行,切莫魯莽行事,害人害己。”
“哼!”
李剛冷哼一聲。
“咱們走!”
轉過身,快步走下樓梯。
芊樓、狗令兒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侍者笑道,“慢走,不送!”
李剛帶著芊樓、狗令兒快步走下第二樓,停都沒有停留,直接穿過第一層樓,走出天華第一樓。
“咦,怎麼走了?”
“看這樣子,是沒有做出來第二樓的題目啊!”
“這樣的人,都是渭城四大才子之一,這渭城的讀書人的水平,也太草包了吧!”
“看著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有名聲在外,還以為是著幾分真才實學,原來縱使生的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廢物一個,人稱渭城人傑地靈,常有人才驚世,我看是徒有虛名啊。”
“四大才子連第二層樓都登不上,太廢物了吧。”
說這些話的讀書人都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李剛又有修為在身,耳聰目明,自然把這些人的聲音,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朵中。
每一句話,都宛如一把把鋒利的尖刀插在心頭一般,令人撕心裂肺,疼痛難忍。
止步二層樓!
這是渭城的恥辱!
作為渭城四大才子之一,沒有給渭城帶來榮耀,卻帶來了恥辱。
李剛聽了,但覺的心中血氣翻湧,雙目一黑,身子一趔趄,差一點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自己可是渭城四大才子!
是封神家族的嫡傳!
自小到大,都是各種誇耀,各種榮耀,天才,公子,瀟灑,風流,倜儻……
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是廢物,是草莽!
“李剛,請稍等!”
李剛羞憤之下,正要離開,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卻是白樺林!
天華十秀之一的第十白樺林。
“你找我幹什麼?”
李剛止步,並沒有轉身,語氣冰冷。
“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白樺林笑道,“笑話?你有什麼笑話可看?”
“渭城才子,也不過是如此罷了。”
“原本還以為,封神家族的嫡傳公子,會有些真才實學,想不到,第二層樓都上不去呢。”
“華公子說了,渭城不過如此,他是不會去渭城的,那楊晨在渭城的名聲也不錯,而且還不如你,想必其才學也不過如此,徒有虛名罷了。”
“不過,李公子畢竟是封神家族的傳人,華公子願意給李公子一個面子,讓我隨著公子去一趟渭城,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楊晨。”
李剛並沒有回頭,“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愛去不去,我本是到天華府中交流遊學,想不到受到這樣的羞辱,他日定有所報。”
說完,李剛頭也不回,立即帶著芊樓、狗令兒離開了天華府,折返渭城。
白樺林看著氣憤的離去的李剛,臉上笑容不減,“渭城才子的氣度,不過如此!”
“但是那楊晨的才學,還是很高的。”
楊晨的詩詞,已經傳到了天華府中的,一些讀書人之間。
白樺林作為天華十秀,也是看到過楊晨寫的詩的,見到之後,驚為天人,深深的為之震撼不已,要知道,楊晨寫的詩,都是經典。
自從偶爾看到了楊晨的一首詩之後,白樺林就特別震動。
立即著人收集有關於楊晨的資訊。
把楊晨在冬梅詩會以及後來寫的許多詩,都收集在手,每一首詩詞,都是經典中的經典。
甚至後來,楊晨所講的《西廂記》的話本,他也讓人弄來一本,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書中的每一首曲子,他都默默的記在心中。
後來,他把這些詩詞曲子,拿給天華第一風流才子華天宇看了。
華天宇看後,也是久久不語。
最後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