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收這樣的大齡弟子。
面對著神色猙獰的雪道林。
楊晨的眼神中,無喜無悲,漠然無情,絲毫不為之所動。
“你這是害人不成,反受其害,自作孽,不可活,怨得了別人。”
他知道,只要雪道林在文報一天。
自己的詩稿,估計都是沒有機會透過了。
而且,很明顯,這雪道林是故意打壓自己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被自己的這一句話震傷神道根基。
不過,神道根基是什麼呀?
楊晨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
而且自己的腦海深處的造化玉碟,也沒有給自己傳來過任何有關於神道的知識。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不過聽起來,很是高大上的樣子。
神道根基啊。
一聽就是好東西。
“回去以後,定然要找人打探一番,這神道根基是什麼東西,如此才能奠定神道根基,有了根基,才有讀書封神的可能。”
不再看雪道林。
楊晨轉身即走。
雪道林對自己心懷惡念,如今卻也已經廢了,以後也難以對自己有什麼威脅。
最重要的是。
楊晨已經琢磨出來,到底是誰指使雪道林打壓自己了。
自己附體重生之前,楊晨只是個喜歡呼朋喚友,苦讀詩書文章的讀書人,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自己附體重生之後,也有且僅有得罪了渭城的李家。
也只有渭城李家,才有這樣的勢力讓渭城文報的人買給他面子。
李想看著離去的楊晨,沒有吱聲。
待楊晨離開後,這才看了一眼吐血的雪道林,臉色鐵青,反應十分激烈。
“雪大人,你為了李家的一點好處,一點讀書人應有的風骨,都不要了,我李想雖然功不成名不就,卻也不願意和你這樣的人同處一室,這文報的工作,我不要了,你再請高明吧。”
說完,一甩袖子,也是轉身離去。
雪道林看著離去的李想,氣憤填胸,一指離開的李想,再一次吐出一口鮮血,氣暈在書桌上面。
楊晨離開後,並不知道有一個叫李想的人,因為看不慣雪道林的所作所為憤而離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
楊晨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
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黯淡。
生,容易。
活,容易。
生活不容易啊。
“必須得想想辦法,沒有生活來源,總是不好的。”
楊晨一邊走,一邊思索著。
寫稿子賺稿費,這條路基本是堵死了。
剩下的。
楊晨也不懂,也不會啊。
大冬天的。
去做什麼啊。
現在的楊晨,滿肚子裡裝的都是些知識。
有各種各樣的武道秘籍,也有各種書法知識,也有著修行魂魄的真經寶文,也有著各種詩篇文章的知識……
可謂是滿腹才華。
雖然這滿腹才華都是造化玉碟硬生生的塞進楊晨的腦子裡面的。
這些東西,楊晨都已經死死的記住了。
不過,這些知識一時之間,卻也不能變作真金白銀當錢花啊。
楊晨愁。
真的很愁。
此時的楊晨,就像是一隻沒有頭的蒼蠅在亂闖。
“算了,自己也沒有什麼頭緒賺錢,倒不如去三味書院,尋那陸先生問問,那神道根基到底什麼東東?”
想到就做,毫不遲疑。
楊晨轉身朝著三味書院的方向而去。
邁動步子,楊晨不慌不忙。
正走著的時候,便見幾個讀書人,三五成群的,結伴朝著一處大戶人家的方向走去。
這大戶人家,一眼望去,雕樑畫棟,庭院深深,層層疊疊的,不知道有著多少間房子,高高的圍牆,都是紅磚砌成,遠遠的看不到邊。
一個青銅大門高高聳立,門前左右各蹲著兩個一人多高的石獅子,威風凜凜。
門前黑壓壓的站著許多人。
青衣長衫的,都是些讀書人。
“這裡怎麼圍了這麼多人,都是來幹什麼的?”
抬頭看了幾眼,便見這戶人家的門前,打著一個仿若是太陽傘一般的東西,這太陽傘下放置著幾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