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仔細一看,急忙跑過去:“師傅,你怎麼這麼早在這裡?”
抬起頭來看著肖神,微笑著:“小神,你早啊!我只是睡不著,來這裡看魚的。”
肖神看著那眼睛之下黑色的圈子,就知道他一定一夜沒休息好。是不是?急忙說:“師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肖想不說話,搖頭。肖神就是太擔心他肚子裡的小子。
“師傅,要不要吃早餐?”肖神想想他好像從昨天也一直沒有吃東西,不知現在會不會覺得餓?
“不需要,小神,你的太極練習得如何?好像我沒教你太極劍的用法。”想到武功的事,看這個樣子,肖神的身手也算是不錯的。
肖神一聽才覺得哪裡不對勁:“師傅,你的記憶恢復了?”
只是如同春日裡的花笑著。背後一朵朵百合花開出的模樣,這是原來的師傅才有的,肖神一下子也就相信肖想是真的恢復記憶。
“小神,昨天去看過小起,他的傷很快也會好的。”肖想又看回池裡的水,好似無心地說著。
“什麼意思?”說話的人是早上剛起床的肖曉,看著小神那麼緊張的樣子本還想是出什麼事?看到肖想也就明白,能讓小神一下子無主的也就只有一人。
“小起,我去看過,他的傷會好起來的。”沒回頭看肖曉,也只是看著那水的流動。“曉,畫技有好好增進嗎?”
肖曉聽到肖想的聲音完全與之前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不是說失憶:“你恢復記憶了?”
又是一個問這個的人:“是,下一個不要再問這個問題,我回來也就不會再走。”
肖曉本想說肖想忘記所有的事,現在想起來,只是他還會做他未完成的事:“回來不走就好。一切可以回到從前。”
肖風聽到哥哥的聲音也早早地從房間裡出來,也是聽到肖想的回答,看著那人在這裡就會覺得這裡是最安全的。
“哥哥,早安。”話說著,也看肖想,只是那人也沒有回頭。
“肖風,還是一個戀哥癖的小孩子。”搖搖頭在那裡說著。
“你胡說什麼?”肖風一下子好似踩中地雷在跳起,看得出那性子。
“一大清早在吵什麼?”肖雨的聲間也傳出來,站在肖風的身後,肖想回來他也就不會回到舒府裡住,現在他可不想讓肖想念,因為他也知道肖想恢復記憶。
蘇芳和舒天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委的一幅場景,看起來好像師傅與徒弟在相談諶歡。
“一早就看到這麼和諧的畫面。看起來就像一家人。”蘇芳則是好似有意地在那裡說著錯誤百出的話。
“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我們也加入如何?”舒天則是看著那個在欄杆邊上的人,看起來好像也沒回頭看他們。
“蘇芳,舒天,大清早在就來我居花莊裡有什麼事嗎?”現在的他想要的是安靜,可不想讓這兩人在這裡吵鬧。
蘇芳聽出肖想話裡的深意,如同見到以前的那人。看著舒天,則是臉上有過小吃驚,現在倒像沒事的人。笑語:“肖想,真實的你回來的好。”這樣才有對手的感覺。
“你們兩個也是住在這裡的人,只是你們有那麼閒嗎?”回頭用手託下巴看著他們。含笑的眼睛裡有一種迷惑的光。
蘇芳則是小小地一愣,不得不說,恢復記憶的肖想與以前多加上一種氣質,經過世事之後的沉穩。
“想來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倒是舒天對肖想的話相當的感興趣:“不歡迎我們嗎?”
“隨意就好。”不是絕對的拒絕。肖想看回那水池:“我說,剛好大家都在,有一件事想說,這次的訊息不見,回來的不止我一個,肚子裡也有一個。”
此話一出如同丟下一個重形炸彈,一片噤聲。
肖神本來還以為肖想不會說出的。但是現在他卻是明明白白的不迴避地說明:“關於小孩子的父親,我現在不想說。”
肖雨,肖曉,肖風一聽則是震驚中,想問卻聽到一個聲音說:“那讓我來說。”鳳山從遠得緩緩地走過來。
“我來說關於寶寶父親的事。”鳳山看著肖想還是不想看回所有人的眼光,就知道他心裡還是沒有原諒東皇。
“鳳山,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嗎?所以才如此的費心照顧我。”帶著點惱怒,明明知道那不是鳳山的本意卻還是生氣。
“是,東皇對你的事後面我也才瞭解。只是,東皇是真的愛你,不管他做什麼,都只是出於愛你。”鳳山坐在另一邊的欄杆上,繼續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