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璣讓你今晚過去吃晚飯。”招財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好在傅權還沒把門關上。招財四下看了看,神秘兮兮的湊到傅權跟前,舉起手掩在嘴邊道,“你能吃麼?”
“這位兄臺想表達的意思是?”
文縐縐的用詞,招財聽著就感到不耐煩:“就問你吃得多不多。”
傅權忙道:“不多不多。”
“那就好。”招財滿意點頭,木削弄不出來了,他便上牙啃。
錢璣剛煎好魚,填滿水,把蘿蔔條倒入鍋裡,招財咬著指甲回來了。
“叫人了麼?”
招財探頭探腦的問魚香味道:“叫了。”
“嗯。”
“錢璣,那個傅權說話好奇怪。”
“哪裡奇怪了?”
招財搓了搓胳膊,渾身不自在的扭了扭道:“聽他說話,總覺得胳膊上有東西往外冒。”
“他就那德行。”錢璣笑笑,蓋上鍋蓋,把抹布丟在他臉上道:“去把外面的桌子給我收拾了,再拿三雙碗筷擺上。”
招財取下抹布:“你不會做麼?”
錢璣兇道:“什麼都讓我做了,要你這個做苦力的幹嘛?”
招財依依不捨的站在鍋邊道:“我要吃!”
錢璣拿起鍋鏟在招財頭上露頭一下:“不做活就沒得吃!”
“我還餓著肚子呢。”
“就你一人餓著?”
招財小聲嘀咕:“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吃。”
錢璣舉起菜刀,一舉拍碎菜板上的大蒜:“再說一句?”
招財嚇得兩腿發軟,不情不願、哼哼唧唧、扭扭捏捏離開。做完錢璣吩咐的活兒,撐著下巴,託著腮,盼星星盼月亮,就等吃飯。
總算等到錢璣做好飯,蘿蔔燒魚盛入湯盆裡,整整兩大碗!紅白相間的蘿蔔條擁擠的鋪在魚身上,招財只聞那味道,就已口水橫流。
錢璣把魚端到小院的桌子上對招財道:“跟傅權說飯做好了,讓他過來。”
招財使勁兒瞅那盆魚,眼睛亮晶晶的,他魂不守舍道:“等、等下就去。”
“等什麼。”錢璣瞧招財那副沒出息的樣兒就來氣,推了下他的腦袋道,“菜快涼了。”
一道聲音□來:“不用叫,錢璣兄,多有叨擾,小弟已經來了。”
錢璣冷哼一聲:“前雞胸,還後鴨脯呢!傅權你要是再敢那麼叫我,我立刻衝到你們家,把書都給撕了!”
四
傅權緊張擺手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撕不得,撕不得。”
還以為這人愛書,沒想到竟然貪財之人。招財對傅權的好印象,頓時大跌到底。
傅權依桌而坐,面向招財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錢璣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