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果然沒有格調。”塞巴斯蒂安看到逆髮結羅手上的骷髏頭,聲音不大的說了這麼一句。
“執事控的惡魔可沒資格這麼說。”逆髮結羅也不甘示弱的拔出紅霞(刀名),左手也作出了隨時可以發出發術的姿勢。
“你們兩個,不要添亂。”漓墨淡淡的說道,聲音不帶絲毫的起伏,兩人立刻聽話的把武器收了回去。漓墨回過身,看了看錐生零,表情裡有著一絲苦惱。“只是兔子們在吵架而已,繼續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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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墨,‘神界的右手’是你做的吧?”薇薇安見漓墨翻窗而入,立刻坐起身有些擔憂的看著漓墨。“你瘋了嗎?居然敢和神界進行正面衝突!?”
“薇薇安擔心的沒有辦法睡著嗎?”漓墨避開了她近乎質問一樣的語氣,伸手攬上了她纖細的腰肢,曖昧的在她的耳邊撥出一口熱氣。
“……才,才不會,誰會擔心……”薇薇安的身體不禁有些顫抖,臉紅的彷彿可以滴出血來,深紫色的眼睛也微微的眯了起來,有種引誘般的□意味。
“是呢,不會。”漓墨好心情的伸出粉嫩的小舌,緩慢而黏膩的舔著薇薇安耳後的肌膚。
“唔……不要……在這裡……”薇薇安有些無力的扭著身子,卻不知這在男人眼中卻是一種變相的邀請。
但,漓墨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測的。
“噗”的一聲,薇薇安的頭顱便與屍身分了家,鮮紅的血液四濺開來,星星點點的灑在了貼著紅玫瑰桌布的牆上。一切,有種詭異而又殘虐的美麗。
漓墨的好心情,通常都會幻作一場暴力而又藝術的殺戮。
可惜,此時只有這一個人恰好在他好心情的時候呢。
“愚蠢的女人啊……”漓墨輕靈而又淡漠的聲音響徹在房間裡,聽不出半分喜怒。
脫去一身帶著斑斑血跡的和服,漓墨輕輕拉開浴室的門,將它丟入了浴缸中,薇薇安還為他放好了熱水,還能看出熱熱的霧氣不斷冒著,和服一掉進浴缸裡,血跡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