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近的副官,這樣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自己雖然樂在其中,卻也不免有些疑惑。我何德何能,居然這樣的好事落在我身上?但他想來想去,卻也沒個結果,又不好去問人,時間一長,也就把這事兒丟到腦後去了。

這時候鄧鏗微微一笑:“我有個弟弟,叫鄧斐,和你同名,可惜,他剛滿二十,就患病身故了,世上之事無奇不有,他和你的相貌竟然有九成相似,看到你的那天,我還以為阿斐復活了呢;這塊小小銅牌。是家母從小戴在斐弟身上的,斐弟早逝,家母傷心過度,也於不久後去世,臨終之前,她老人家把這個留給了我。現在我也要追隨她們而去了。這個小物件,就留給你吧。”

徐斐心中大悲,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他本來不是個感情豐富的人,在原來的時空裡,他的幾位親人去世,他都沒掉一滴眼淚,沒辦法。你可以說他冷血,但在那個冰冷的社會里,不是最最親的人離去。你想要一個人傷心流淚,那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呢。

可是徐斐來此不到一月,卻如此悲傷,可見他並非冷血動物,而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確是至理名言。

艦尾的一間艙房裡,馮堅坐在地板上,身邊還有他的那些兄弟們,一個個五花大綁,捆得跟大粽子似的。落到這個地步,馮堅做夢也沒想到啊。

剛剛還和一幫弟兄們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夥子士兵悄悄掩了過來,手持刀槍,對準了他召集的這些弟兄。無奈之下,只能束手就縛

一時不防,竟被人一鍋端了。馮堅是越想越氣,自從軍以來,自己從北到南,軍頭換了這麼多個,自己雖不能說青雲直上吧,至少也是順風順水啊,這個將軍,那個大帥,死的死,倒的倒,我馮某卻毫髮無損。今天這個場子,非找回來不可!想到自己在徐斐面前誇下的海口,臉上還是有點發燒。

這時,他旁邊的那些水兵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老大,就等著他拿個主意呢,這些人在飛鷹號上,名義上的當兵吃糧,其實,也就是找碗飯吃,把當兵作為社會上的普通職業來做,這樣的兵,當然沒什麼身為軍人的榮譽感。在艦上拉山頭,認老鄉,拜把子,爭老大之類的事數不勝數。小小軍艦,也如同一個小社會一般。

馮堅是個外鄉人,但他資歷老,拳頭硬,而且講義氣,在艦上很快收了很多小弟,很多人都投靠了他,還有些人,乾脆就是被他用拳頭打服的。

有幾個水兵看到老大臉上忽紅忽青,心裡不住的嘀咕,老大不會被那些傢伙打出病來了吧?

一個叫李春生的年輕水兵,平時在馮堅面前很有幾分面子,他剛好又站在馮堅的身邊,就湊上前去,喊了聲老大:“現在怎麼辦,那些兔崽子不會對咱們下黑手吧?”

此言一出,小小的艙房裡頓時炸了營:“這不可能吧,他們還沒那麼大膽子!”

“難說,抓咱們的是誰,他們乾的就是殺頭的買賣,事成了要殺人滅口,事不成還是要殺人滅口,說來說去,咱們這些弟兄,這次是大難臨頭了!”

馮堅心頭十分煩躁,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他定了定神,向四方點了點頭:“我馮堅本想給大家找條出路,讓弟兄們過幾天好日子,不想卻落到這步田地,對不住弟兄們!”

黑大個胡彪擠了過來:“老大,這事不能怪你,是那幫孫子手太快了,咱們手裡又沒帶傢伙,才讓他們得了手,***,此仇不報,老子胡字倒寫!”

說完摸了摸腦袋,原來被抓的時候,他一個勁的反抗,腦袋上捱了一槍托。

李春生問馮堅:“老大,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等著?”

馮堅冷冷一笑:“等?那是死路一條!咱們還得去找那姓徐的,咱們弟兄想出頭,還得著落在他身上。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咱們得出去幫忙!你們都過來。”

十幾個腦袋湊到一起,聽了馮堅的話,大家臉上都露出笑容。

不一會兒,艙室裡傳來一陣陣的哎呦哎呦之聲,一張可憐巴巴的臉出現在窗邊:“兄弟,幫個忙,這裡有位弟兄得了急病,請讓他去看看病吧。”這人正是李春生。

窗邊的哨兵湊過來看了看,沒說什麼。

李春生怕他不理,急忙說道:“你要不信,請進來看看吧。”

哨兵拿眼瞄了瞄這些人,心裡想,反正都是被綁著的,看看也無妨。

便從腰上掏出鑰匙,開啟了門,一進去,那些人紛紛讓開,哨兵來到那個病人的身邊,蹲下身打量著他那張臉,黃黃的不太好看,好像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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