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邊的天一居里,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羅陳二人和徐斐也熟絡起來;三人聊了一會兒,徐斐藉機把話題慢慢轉到司令部的事務和鄧鏗的性情脾氣等上面來。
提到上午的事,陳山虎拍案大叫,“真他孃的憋氣,到手的功勞就這麼沒了,讓老子抓到那個開槍的王八蛋,非點他的天燈不可!”
徐斐一個哆嗦,點天燈?不至於吧,心裡暗自為那個兇手一嘆,小子,自求多福吧。被這頭猛虎咬上一口,後果嚴重啊。
羅翼卻是滿臉凝重之色,“最近,司令的處境很不好啊,我們做下屬的,要主動為長官分憂,我這次本想抓到張通,讓司令高興一下的,可是張通這麼快被殺,明顯是被滅口了。”
徐斐點點頭,“剛才在司令部,司令不讓再追查下去,看來這裡面大有文章啊,陳羅二兄,你們知道些什麼嗎?”
羅翼苦笑著,一仰脖子,又是一杯下了肚,長長的一聲嘆息,那個捉拿張通時輕捷驍勇的青年軍官,此刻卻是一片蒼涼。
“你已猜到張通背後的人是誰?為何不肯說,是否有我這個外人在場,不方便?”徐斐見羅翼久久不語,故意激他一激。
陳山虎也開口了,“小羅啊,大家都是袍澤兄弟,司令的事要大家來管。你一個人憋著,有個屁用啊。”
徐斐呵呵一笑,“羅兄不說,足見你對司令的忠誠啊,不愧為我粵軍的標準軍人,小弟佩服,不過,你不說,我也猜到了幾分,我寫一個字給你看看,你看我猜的準嗎?”
陳山虎大感有趣,“你們兩個秀才,在我這老粗麵前猜謎,這不欺我不認得字嗎?”
此言一出,三人都笑了。一天的雲霧,似乎都散了。
“人打死沒有?”
“好象********好象打死了。”
啪的一聲,答話的人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