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熟銅棍子揚起,朝著那惡獸的腦袋就砸下去,頓時腦漿四下飛濺開來。”
“任憑它如何厲害的兇獸,遭到這樣的一棍,都得立斃當場;那個遠遠而來的玄者,頓時悲傷痛哭起來,這兇獸可是他的孩兒啊,他當然痛哭。譚道奇看到來人顯然和這個兇獸是一夥,立即就警惕的看向來人;‘你是何人!這兇獸在我城中為惡!原來和你有關係!’那玄者趴在惡獸的屍體上痛哭半天,這時就放聲大笑起來:‘我是什麼人!我是黔國的玄者!”
一旁的軍士頓時就炸開了鍋:“果然又是這些黔國狗!真是該殺!”
“哪裡!這故事我可是聽過的!後面那挽救這一城的天才少年高幸也是黔國的;縱然是黔國人中,也有好的!但是這個黑影肯定是壞的了!這樣壞的黔國狗,殺乾淨了也是好的!”
“果然,聽說黔國民間的人還不錯,就是那些掌握權勢的黔國狗作惡!”
“對!我可是三十年前那場黔陝大青山之戰退下來的,那些黔國的普通百姓,都是好人;就是那些權貴,無一個不是十惡不赦的傢伙,這其中又以書面孟氏家族最壞!黔國最壞的就是這個家族!”
“是的!是的!好幾次的黔陝之戰,據說都是這個家族挑起的!黔國的權貴階層,貪汙**非常厲害,據說有這樣的笑話,把我們陝國的權貴階層全部拉出來站成一排,隔一個殺一個,還有逃脫的;而黔國的那些權貴階層,挨個拖出來殺了,還有逃脫的,那就是他們的家人!”
“是的,那黔國就是一家獨大,百姓甚至都很少見到玄術的修煉,這一點可比我們陝國不如得多了!”
高幸聽到這些,覺得非常有道理,在黔國,若不是透過父親,高幸根本就不知道玄者這回事,還幸好他父親年輕時候經歷頗多,才能眼界開闊,知道玄者這些事情;在黔國,修煉玄術都是權貴階層的專利;而普通人,若不是實在天賦異稟,都沒有修煉的機會。
那些權貴階層完全實行愚民教育,因此在黔國,玄者的地位非常高,這也導致了其他階層的人眾,完全不知道這社會上,會有這樣的自由。
陝國儘管貪汙**不少,但由於泉玄宗的存在,導致玄術的修煉普及,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進步,在這裡至少,沒有徹底斷絕你向上的希望。
等那些軍士議論稍停,講書的軍士才抿了一口茶水,神情變得嚴肅的說:“譚道奇頓時大驚,在鎮安城這種接近國都的地方,出現黔國的修者,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相信諸位都知道當年有一個叫什麼狂烈火賊的大武賊金鑑。直接進入尊玄城大肆燒殺劫掠的事情。”
高幸頓時一震,這個他之前也是稍稍聽了一下;帝都尊玄城,無論是在他的心目中,還是在父親那些講述的故事裡。都是一個絕對威嚴的地方。哪裡是中洲百國的真正中心,哪裡還是玄部總部的所在。也是中洲三大玄術修煉地九尺玄宮所在的地方。
自己身體裡的武晶就是那武賊的!金鑑武晶。
這武賊當年要是怎麼樣的狂烈,以及實力非常,才能隻身獨闖尊玄城。
諸人聽到這裡,都是噓噓不已。同時對這種玄者近身的迫切威脅感同身受。
“其實玄者到達這樣的地方不算什麼,接下來出現的事情,才真正讓譚道奇城守都不禁恐懼非常,就見月下,一個個修者縱身跳了進來,這些人所展現的身法,毫無疑問的表露了他們的實際身份:武賊!”
“武賊到了這樣近的地方!”軍士們紛紛譁然起來。要知道,在中洲之上,這些武賊,早就被宣傳成十惡不赦的人!這些人的每一次出現。無疑都是災禍的前兆,一般人聽到武賊甚至比聽到兇獸還恐慌,這些軍士也是如此。
“是的!夜黑風高之中,一群群的武賊,就那樣從城頭跳了進來;要知道譚道奇可是一個沒有修煉的普通人,看到這樣多的武賊,他自然有些恐慌,但是卻臨危不懼;譚道奇將身體往前一站,厲聲朝那數千個武賊和黔國玄者的群體厲吼:哪裡來的武賊,是到這裡找死嗎?”
軍士們頓時都雙眼放光:這個譚道奇太了不起了,面對數千個玄者和武賊,別說一個普通人,就是一般的修者,估計也是嚇得當時就落荒而逃,看來這個譚道奇果然有過人之處!這些人的欽佩感覺更加增大,一時之間都是眼中閃現崇拜,再也沒有其它的多餘話語和神情表達。
高幸聽了,不禁一笑,他可是知道的,什麼黔國玄者,武賊,那都是不存在的,其實鎮安城的事情,就是簡單的李軍督的兒子在那城中為非作歹,然後被譚道奇抓住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