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人來報太子府失竊一事傳遍全城,原來是竊賊故意要引起太子府等沒必要的恐慌,畢竟龍天絕登基在即,多少是有影響的。
“如此說來這人定還藏在城中了,呵!不管藏得多深就算挖地三尺都要將之挖掘出來!”鳳悠然笑意也很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出現,多半是想破壞龍天絕登基,她絕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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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絕懷有龍鳳血佩一事不徑而走,龍鳳血佩是歷代帝后之徵,龍天絕放言後位必鳳悠然所屬,此生獨愛她一人。
為顯愛她之心,決定將龍鳳血佩供起來,焚香至封后大典,以顯誠心,更能有祈福之意。
此事一經傳出立即引發轟動,人人皆道如此痴情之人絕少見了,何況還是即將為帝的龍天絕,為他博得絕佳聲譽。
“你當真要將龍鳳血佩懸掛於此?”鳳悠然見龍天絕將龍鳳血佩懸掛於書房橫樑之上,橫樑之下是一隻四足香爐鼎,鼎中散發出嫋嫋白煙,直至瀰漫於空氣之中、將血紅色的龍鳳血佩薰染於其中,白煙之中透著一抹紅色,顯得極有別樣的美感。
“自然,掛都掛了,何來此一問。”龍天絕笑問道。
“你明明知道那竊賊的真正目的是龍鳳血佩,還敢明目張膽的將龍鳳血佩掛在這裡,難道就不怕被盜走?還是說你太過自信了?”鳳悠然滿臉不贊同,並作勢要將血佩從橫樑上解下來。
“別動!我做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龍天絕阻止了鳳悠然拿下血佩的行為。
“道理?什麼道理?難道就不怕血佩真的被盜走?就算你想要引蛇出洞,也沒有必要用真的血佩,可以用假的,你這步棋走得太險了。”鳳悠然不禁揚高聲音,略帶不滿道。
“兵行險招,方有一勝,何況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龍天絕依然面帶笑意。
“呵!你自信過頭了,罷了!罷了!不管你了,要是龍鳳血佩真的被盜走,看你如何收場。不要忘了你可是放話說要在封后大典之上,親自為我係上血鳳佩,可不要到時拿不出來。”鳳悠然笑嗔道,既然勸不住他,那便由著他,權當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罷了。
“放心!定能將那人引出,敢上太子府偷竊,我定讓她有去無回。”語氣更冷,放下狠言。
當他的話方說完,窗外似響起一聲異響,龍天絕走近,將窗戶開啟,卻只是一隻野貓急竄而走。
“敢情你這太子府也留養了野貓,你何時變得如此心善?”鳳悠然取笑道,眸中卻透著不明之光。
“看來那人是認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這條舊則了。”龍天絕眼中也是含有冷意,目光注向野貓跑去的方向。
“那就讓那人知道舊則不一定做得準,自作聰明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鳳悠然說道,便上前將窗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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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因為書房中懸掛了龍鳳血佩,所以守衛分外森嚴,沒有人敢鬆懈、怠慢。
此時,本該是人人已入眠之際,書房卻迎來一人,卻是一身寢衣的龍天絕。
“參見殿下!”侍衛一見到龍天絕便立即下跪行禮。
龍天絕卻一言不發,只是抬手讓他們免禮,抬受之間,散發出一陣陣異香,徑自推門進去書房,並將門合上,裡面一片通明。
那些侍衛全將異香吸入鼻中,他們人人都覺得奇怪,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早就安寢了嗎?怎麼還來書房?看樣子估計是半夜難以入眠便才起身的,該是看書消遣了。
侍衛皆是如此想道,只是他們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平時他們向龍天絕行禮,龍天絕除了免去他們的禮之外,還會對他們露出笑意,極為可親,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面無表情、一身冰冷之氣。
沒多久,他們全都感覺頭腦一陣暈眩,幾乎是同時渾身發軟,一齊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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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絕進入書房之後,抬頭望向懸掛於橫樑之上的龍鳳血佩,笑了,笑容極為冰冷。
但是他首先做的居然是拿起掛在牆上的長劍,並爬到桌案上,踮起腳以劍將寬大的氣窗開關捅開,整個氣窗便大大的開啟了。
氣窗上露出一張蒙著臉的頭顱,那頭顱往下一探,便低聲說道:“可以了。”
於是便從氣窗伸下一條帶著可以收縮的繩索繩索一頭是一個小小的鐵圈、碰物便會自動縮緊,這是盜竊專用繩索。
龍天絕接住那繩索竟然將繩索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