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執行吧,我希望在一個月內,這些事情都準備好,包括神殿的建設,包括工匠的落戶等等。”安尼恩指示的說著,事實上,他對這樣的事情,只想幹上一次,有神的世界,那些圖騰還是相當有感應的,第一次也許可以偷襲成功,下次就肯定會有預知了。
他不由嘆息,這個世界上,由於有著信仰和自然靈,並且可以轉化成實在的力量,那就算同樣是落後地區,卻不能如地球歷史上,歐洲殖民者那樣容易了,現在只能穩紮穩打的進行了。
“是,主教大人,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白沙德恭謹的鞠躬,向著自己的上司表示著決心。
第五卷 第十三章 出征(上)
神不是人的工具,更不可能代替人來付出犧牲。
就算火焰鳥已經點燃神火,成為半神,它的力量最多和安尼恩化身相當,但是論智慧、知識、戰鬥經驗來說,火焰鳥都遠遠不及,因此正面對抗,只要肯付出一些代價的話,追到並且摧毀它的本體,把它的神火變成神國的地基,還是相當有勝算。
但是這樣依靠神力才能獲得勝利的話,那開墾新大陸的犧牲、鮮血、悲壯性質的史詩就變成了一場滑稽戲 ——人類如果一遇到困難就希望神來掃清,那神反而變成人類的奴隸。
再說,任何一個教會,任何一個組織,如果沒有一段如火如荼的慘烈作戰歷史,如果沒有前赴後繼的英雄,如果沒有大量的犧牲者,那這個教會這個組織,就沒有凝聚力,沒有統治藍天下的土地的大義。
“我的最終目的,當然是為了獲得信仰,但是創造一個前赴後繼,壯烈的開墾史詩,使後世的人能夠傳誦無數年的英雄事蹟,某種程度上,反而更加重要。”安尼恩是如此想,如此作。
假如有轉戰千里,假如有殺身成仁,假如有力挽狂濤,假如有眾志成城,假如有臨危不亂,以及那許多許多的死亡和失敗……這些故事才是教會的真正的傳世資本,當後世者閱讀著史詩一樣的開墾故事時,為這裡的壯烈和故事流下眼淚,那榮耀神的目的,就已經達到。
當然,這一切,都必須以安尼恩魯布埃塔之名而行之。
“卡高特大人,卡高特大人,我們是應該回去了吧!”轉過了一個山頭,眼看著太陽已經向西方墮下,周圍的樹林逐漸陰暗。隨行的牧師瑞斯達不禁催促的說:“我們必須趕在黃昏前回到神殿,所以我們現在就回頭吧。”
“我們必須巡查前面的崗哨,這個崗哨現在是海姆的戰士在看守,但是我們必須去看看。”卡高特爵士帶著一絲笑意說著,不過語氣卻很堅定:“巡查完畢後,我們再回去也不遲。”
瑞斯達沒有出聲,按照教會的制度,屬於教會地軍隊必有牧師隨行。責任就是鼓勵和治療士兵,凝聚軍心,但是行軍指揮是屬於騎士的權威,只要沒有背棄信仰或者半途逃亡的跡象,牧師就無權對騎士的軍事指揮發出置疑。
已經是深秋的季節,北風已經有了寒意,樹葉都落了下來,隨行的十名騎兵都默默的跟著長官前進,這十匹戰馬,是這次隨船來的二十匹戰馬地一半數量。其中大部分是母馬。以繁衍馬匹,因此寶貴的不得了。
卡高特爵士與眾不同,28歲。六級戰士,穿著騎士盔甲,灰色眸子,雖然舉止沒有世襲的騎士那樣優雅,但是那種身經百戰的氣質,在這塊地上,更能夠獲得士兵的尊敬。
馬匹到一里外的崗哨是很快的事情,只是要翻過一道山脊花費了一些工夫,度過一條小溪,終於到了崗哨 ——這是用簡單的石頭壘成的小小防護牆。在石牆的後面有二間木屋,裡面總共有八個人,男女各一半,不過小孩不會留在這裡,他們會留在安全地城堡區,有一個高達六木地崗哨,可以看見附近的情況。
“嘿,你好,有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呢?”
“沒有。似乎非常太平,真是難以想象。”崗哨上地一個四人的小隊長說著,他正在六米高的木製崗哨上巡查。
“那好,請多警惕,按照席爾桑主教的命令,我帶來了你這一週的特別補給。”卡高特爵士說著,幾匹馬上都有一些小包裹。
“感謝你,卡高特爵士,感謝席爾桑主教。”小隊長看見了包裹卸下,不由喃喃的說著:“啊,你還帶來了酒,真是太感謝了,這裡的風現在轉寒了,不過現在用它實在有點浪費,您還不知道吧,再過二個月,這裡就越來越寒冷了,足可以凍掉耳朵和腳趾。”
“席爾桑主教說,凡是這裡的戰士,都一視同仁。”卡高特爵士聳著肩說著:“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