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那樣,我趙夢魚也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夢魚說話間,臉上的神色很是怪異,語氣隱隱的透露著真摯,“我只是在想……那個聲音……如夢似幻般的聲音……”
“聲音?什麼聲音?”四人同時好奇的發問。
“這個……我也覺得奇怪,那聲音虛無緲縹,卻又真真切切的能讓我感受到溫暖。如果沒有那個聲音,我現在,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夢魚一想起那熟悉的感覺,除了被精神之海強行遮蔽掉的詞彙外,其餘,都令她一時不得釋懷。
關雲笑問:“那是怎樣的聲音?至少是男是女,也該分得清楚吧?”
“嗯。那聲音,應該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