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瞞了你我真正的名字,因為我之所以進入公會,而且改了名冊,就是為了躲避某些強敵的追殺啊。”夏言風淺笑,“娜爾公主,你以後就叫我言風吧,跟你這個公主相比,我還真配不上‘大人’這兩個字呢。”
“言風……其實,我也只是為你打工的角色而已,什麼公主,我早就當膩了。話說回來,隨隨便便接受一個連自己都沒搞懂的女孩,這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啊。”
面對道出疑惑的海娜爾,夏言風意外地爽朗衝著海天大笑:“哈哈哈,難不成我還怕你造反?你是公主也好,人魚也好,娜爾就是娜爾,信自己該信的,這本無需什麼理由,再說女孩子的心思,男孩們就是再如何聰明絕頂也不可能完全猜透的。如果非要給你什麼理由,那麼只能說,是青兒……不,是我代表青鋼劍接受了你,因為神器是命中註定的東西,而攜帶神器的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重要的人啊!”
夏言風在這一刻,甚至都快不認得自己了。如果是曾經的他,他絕對將會疑心盡露,如同審訊犯人一樣逼問到底,就算問出個所以然,也不可能讓他再對海娜爾放心。但是這樣猜忌是毫無意義的,夏言風比過去成長了不少,他至少不會再有這類愚蠢的想法了。對於海娜爾,唯有對她絕對的信任才是最明智的。
第四百七十三章 最重要的?
仰躺在沙灘上,耳邊響動著潮起潮落的旋律,別樣的舒適輕輕撥動著浪漫的音符。夏言風和海娜爾就這麼肩並肩地躺倒在沙礫之間,溫熱的沙堆有如炙烤過的肉鬆。沐浴著烈陽,他們寧可被光和熱曬成黑炭,也不想在陰冷下去。享受著這份輕鬆愉快的感覺,兩人各自面朝對方,然後凝視著對方的面龐,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這樣的單純,這樣的開心,幸福的滋味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無謂的疑心是多餘的,也是愚蠢的,心中所謂的猜忌和不信任,與對方的真實身份本就毫無關係。彼此敞開心扉,相互都在今日交換了心中的秘密,心裡就像有巨石墜地一般釋然。
青鋼劍的事,夏言風也覺得沒必要強求,如果青鋼劍真的選擇了自己,那麼就不怕海娜爾不給,而青鋼劍再有威力,也換不來海娜爾的一顆純真之心。
“夏言風……嘿嘿,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呢,這個名字也確實很好啊。”
“哪裡哪裡,我就是喜歡娜爾你天真無邪的笑容,而不是剛才訓斥族人那般傲嬌之態呢。”
“因為言風你,根本不瞭解我的族人。希望你在聽完娜爾的敘述之後,不要太驚訝哦。”
就這樣,在忙著享受“度假”的時光同時&;無&;錯&;小說 {m}。{qule}dU。{},海娜爾仔仔細細的將青鋼劍所引發的人魚一族的恩怨糾葛的故事及其來龍去脈,都毫無保留,原封未改的講給了夏言風聽,就等於將人魚族的歷史全都百分百地告知了夏言風聽,順帶還交代了他父王的種種罪行劣跡,以及自己對族人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和對那些毫無意義的戰爭深惡痛絕的心聲,包括他父王派遣海龍、海馬等人覬覦青鋼劍已久的事實。
“絕無半分虛假,娜爾所言,句句屬實,每一聲感慨,都來自娜爾的肺腑。”說完這些後,海娜爾仰天長出了一口氣,他煞有介事的特此發誓,卻無疑是多此一舉。
“呼……即使你不宣告,我也知道你沒有騙人啦。”夏言風唏噓道,“先前還覺得奇怪,你看樣子對你的族人似乎挺反感的嘛?現在想想卻一點也不奇怪,為了追求那虛妄的力量和全無意義的強大,連智商都可以不要了。眾人皆醉,唯你獨醒,怎能不叫人寒心?娜爾,你真心不容易,實在難為你了。”
人魚族的經歷,令人嘆息扼腕,又令人啼笑皆非。海娜爾獨自羈旅,步入人類的世界,一點點地嘗試著適應環境,去學著跟一個人類一樣生活,長久以來的辛酸,又有幾人能懂?
“言風……威廉先生……”海娜爾的眼珠裡不知是淚在打轉,還是天生就能凝出這樣如水的光澤,她笑得其實是無比的蒼涼,“你知道嗎?我初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也真有點說不出來的震驚呢。說到底,你還是太像了……”
“你是說,我長得很像你的那位故人?他好像,是叫威爾王子吧?”海娜爾在剛才講述時也提到了那件悲傷的往事,夏言風想想也知道她指的是誰。
“嗯。因為威廉先生長得像極了娜爾曾經那個名叫‘威爾’的青梅竹馬,威爾因無謂的戰爭而死,娜爾因此痛恨這一切,對族群的現狀心灰意冷,徹底反感到了極點。”海娜爾提起這個,又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