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好,將軍們還能發令,誰殺的敵兵多,誰就能獲贈裝備,於是,士卒們在戰場上個個奮勇爭先,軍中也是一片其樂融融,與仲國的軍隊正好呈現反比。
此時此刻,特雷恩城的皇宮大殿上,袁晨又是一頓大發雷霆,卻不是為戰事而煩惱。
“反了!這兩個逆賊,真是作反了!”袁晨氣得龍顏大怒,不僅狠命地揮拳擊打石柱,震得整個宮殿都有種搖搖晃晃,即將倒塌的錯覺,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帝王殺氣,更是要吃人一般。
滿朝文武盡皆駭然,他們原本還想上奏有關前線的戰事呢,見皇帝這個樣子,他們一個個便都支吾不敢言了。
袁晨咆哮著捏緊了拳頭,恨得牙根直癢癢:“田蝮賈、沮建寧這兩個混蛋!居然敢動用魔法炸燬大牢!可惡,可惡!全都出城搜捕去啊!朕若是逮著他們,定將其碎屍萬段!”
“陛下,請息怒。”還是郭野望率先開口勸諫,“這兩個逆賊殘留在監獄廢墟上的法力痕跡,郭某很快就會將之抹殺殆盡,他們逃便逃了,是人都怕死,他們不想死,所以才這麼做,這無可厚非。當然,他們不遵君令,實乃大逆之舉,其罪當誅!”
事實上,群臣得知田、沮二人越獄,心中也是驚愕無比。他們這麼做,豈不是自尋絕路嗎?此二人一向的剛正不阿,雖然時常犯上,且總是強勢震主,但卻是忠心耿耿,這兩個會叛逆,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倒是郭野望如果反叛,群臣都會覺得合情合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狗急跳樓?
只是這滿朝文武,明知田、沮二人忠義,卻在二人被郭野望和夏言風聯合構陷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他們說情,原因無非是他們自知氣力微薄,恪守中庸之道,怕惹禍上身而不敢出頭,膽小怕事,但越是這樣,朝中的不正之風就越是猖狂,仲國若是滅亡,這夥膽小鬼也終難辭其咎。可笑的是,這樣一群飯桶,越是害怕惹事,越是會死的不明不白,那個陰雨天留下的陰影,他們始終都記憶猶新。
田蝮賈和沮建寧會越獄,也在郭野望的計算之中,在他看來,他們應該會選擇先隱居起來,觀望局勢,不會立馬就出頭,這樣倒也給了他一些機會。
“太可恨了!”袁晨依舊氣憤不止。
“他們逃了,可真是夜長夢多啊,但這兩個人,並不妨礙仲國的發展。”郭野望道,“只是萬一他們投了蘇特倫,那對我們,可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了呀。”
“那你說說該怎麼辦啊!”袁晨狂躁。
郭野望請纓道:“他們在不久前使用過超負荷的群體傳送魔法,時至今日,沒有五六階傳說英雄的精神力,恐怕很難再發動新的傳送技能,想必他們不會走得太遠,由郭某領人去城外搜捕,定能馬到成功,將他們緝拿歸案。”
“好!朕就給你三千禁軍,火速前去拿人!”
郭野望差點沒笑出來,這袁晨的腦子是燒壞了吧?在田、沮二人的無上法力面前,別說三千禁軍,就是來三千萬禁軍,只要是凡人,都不可能傷得了他們半根毫毛,一般人壓根兒就休想接近,縱是郭野望本人,實力跟田、沮二人也差了一大截,更何況是一對二,後面的人馬跟了再多都可以無視,那麼其戰力差更是有了天淵般的差距,袁晨居然指望他能擒住兩個魔導師?呵呵,一個夏言風就能搞得他們七死八殘,即使顏信長、文馳風都帶過去,也都沒法與之一決,更何況,郭野望也並不打算帶任何人去。
郭野望不會任由這兩個實力在他之上的人胡來,但他也不急著這一時,他還有新的打算。
走出宮門,氣氛霎時肅然,郭野望抬起頭,天空還是一片晴朗,但他的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寒冷。他並沒有在意,繼續往前走出了一段路,一直走到了街口的轉角處,他與一個人撞了個正著。緊接著,那個人衝他冷笑,輕輕地抬起了泛著青紫色光澤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
郭野望一時間嚇得魂不附體,說話聲音顫抖不止:“你……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那聲音森冷如冰。
郭野望不由得嚥了口唾沫,繼續顫聲道:“您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大事麼?”
“本王很快就要回去的,只是奉了主公的命令給袁夜傳點話,順帶給你們一點東西。這件事,你務必要跟袁夜細細道來,他若想盡早稱帝,就一定會去做,到時,你只需略加輔助,你也能夠獲得無上的法力,甚至變得比傳說英雄們還要強大。”一抹冷峻的笑容自那張面龐上掠起,“雖然過程危險了點,卻沒人能阻止得了,只要頂過一段時間,你和袁夜就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