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朕不能保證,但可以給予支援!”
瞬間,我懸浮的心終究是落了地,變得踏實。父皇變了,變得好仁慈,變得好。。。。。。。貼心!他果真還是曾經那殘暴成性的皇帝嗎?還是那叱吒帝都的八皇子嗎?彷彿自己的銳利一點點的被平凡磨得沒有了稜角。
又是過了兩年,此時的我已是成為了南癹國家喻戶曉的祥和太子,他們所知的不僅僅是我的名號,更是我的事蹟。於他們而言,我就像是一個‘戰神’,戰無不勝,率領千軍萬馬,徵南闖北,所到一處,便是征服一處,所有子民無不跪倒在地,俯首稱臣。我曉得他們背後的議論,他們會去討論父皇如此重用的目的,更有甚者說道南癹國根本已快要離不開我了。而我深知,這一切皆是父皇對我的放任,他就是要我闖出自己的名號,讓所有人皆是對我心服口服。
此時的長生已五歲之大,她真是個天真的男孩兒,彷彿與世無爭一般,總是睜著那雙漆黑的眸子探尋著一切。每每待我回來之時,他總是會跑到我的臥榻之上,抱著我的身子叫著,‘哥哥,為何那盆花會死?’
我淡淡的笑之,手上的書卷放下,將他的身子更是向我的懷中摟了摟,點著他的小鼻頭,“因為那是自然規律!”
“啥子自然規律?”
“花開花謝,現下它死了,等到明年開春兒,又會重新綻放!”我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他鼓著腮幫子,“嗯。。。。。。。自然規律,”好像是在思索著事情一般,“那人可有規律?”
“人?”我驚訝的望向他。
“恩,自然皆是有定律,為何人會沒有?”他瞪著眼睛,渴望的等待著我的答案。
“人啊。。。。。。。”我的嘴角禁不住現出了一抹苦笑,“人有聚散離合,月有陰缺圓缺,此事古難全!”
“那是什麼?”
“這個啊。。。。。。。”
“万俟祥,你竟是敢抄襲我的詩句!”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個女聲,這時門掀了起來,皇后娘娘一襲紫色錦衣,和父皇的是‘情侶裝’,她的裝束從來是這樣的簡單,亦不化妝(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的女人,但是不曉得是說好,還是不好!),臉上帶著怒氣,眼神中充滿了戲弄。
我眉頭皺了下,氣勢毫不示弱,“你這樣平凡的一個人,我就不信當真是你親自做出來的!”
“怎,怎麼不是?”她雙手叉腰,上前一步。
“我記得你說過好像是那。。。。。。。李白的。。。。。。。”我假裝思索中。
“不過,是蘇軾的《水調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