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子名冊上流轉。
“不要再告訴我說,正是那十空當兒,讓你和故人相逢!”他語氣中夾帶著一股酸意。
“就這個曲兒吧!”我沒有做著正面回答,只是故意打岔道,“春江花
月夜!這個夜晚特合適!”趕忙站起了身子生怕他會對我厲聲。“春江花月夜?”伍子申再次重複道,仰起頭望了望天,“好意境!”和我的一雙含笑眸子相對禮。
“果然是好意境!”万俟燚稍抬起了手臂,話話中多了絲的怒意,“小六兒,還不快去點曲兒?”
“是!”小六兒將曲目名冊拿起,快速的衝回到了戲臺上。“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匈,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正唱到興頭上呢,伍子申突然擇身向万俟燚靠來,“伍某聽說,皇上對皇后娘娘是寵愛有佳,為了她不僅是專一感情,就連那曾經帝王的律法皆是為她而改動。”
万俟獄眼眸忽閃了下,端起茶盞,用青瓷杯子蓋颳著杯壁,發出‘沙沙’之音,嘴角淡淡的笑著,未吱一聲,恐怕是在等著伍子申的下話。
伍子申笑了笑,“若是真能像皇上一般,得最是喜愛女子,那此生相伴僅此一人,亦是足矣。”突然身子下跪, “伍某斗膽,想向皇上要個人,不知可否?”
在一旁站著的我,臉色‘刷’的變得蒼白。万俟燚一聽,眉頭稍皺了下,雖是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怒意,但未敢隨意的發洩,表面上看去依然的笑容可掬,“伍王爺這是幹甚!”眼睛冷冷的一瞟,“還不快將伍王爺攙扶起!兩十小太監一左一右,邁上前去。伍子申慢慢的起身,表情依然的嚴肅而恭敬,“皇上之意,是答應了?”
“呵呵…… ”万俟燚放聲大笑,“伍王爺不知啊,五年前,亦是今日,你們雪蠡回皇帝向聯要了個人!”看到伍子申沒有吱聲,繼續說道,“他對朕說,那是從小與他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兒,朕起初不知,但經他一提起,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我們南癹國的一名女囚徒。差點朕就要錯失一步,殺了她啊!”似是有著一抹萬幸,“可是由於那女孩兒心生愧疚,竟是在去你們國的路上含毒自殺。為此,竟是招惹來日月國對你們的多年仇恨,以為是你們將他們的公主殺掉!哎!”嘆了口氣,“朕百般的勸解,亦是不能疏通,無奈下,看著你們長期的征戰。這一切皆是聯的過錯啊……”
“皇上,這不是您的錯!”伍子申大膽的直言,“只怪目月國皇帝昏庸糊塗,好賴不分,若他們不向我們征戰,相信我國皇帝定會好好的埋葬西西公主,就連那日月國亦會受到照顧!”
“朕一直懊悔,看著你們兩回作戰,兩敗俱傷,朕,卻是束手無策。”万俟燚假裝的搖了搖頭,一瞥眼,看到我臉上的驚訝與錯愕的表情,嘴角稍一揚起,“這樣,今日咱們就不提傷心事兒了,只管先看戲聽曲兒。”話語之意很是明顯,分明就是讓伍子申不要再提起要人之事。
“平丫頭!”万俟燚猛地向我喊道。我拈起了頭,疑惑的望向他。
他笑了笑,竟是站起身子,向我靠來,“伍王爺定是不知,我這丫頭乖巧的很!”
伍子申艱眸閃過一抹疑問,不禁揣測著皇上為何要對他說這?難道剛剛他分明是看出來了?所以現下要親自指派給他?登時,臉上表情一百八十度轉變,眼睛微微笑眯。
萬俊燚嘴角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雙於看似自然的搭向我瘦弱的肩膀,使得我身子不得不向他胸前靠去,“從來她就不知個規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朕實是快要對她無奈!”親暱的捏了下我的鼻頭。
伍子申笑客慢慢收斂,眉頭越鎖越緊,心知皇上是話話中有話,看他對我的親暱舉動,可見兩人關係非問一般。可。。。。。。他不是對皇后娘娘專一不二嗎?現下又是何解?難道傳言終究是傳言?其實。。。。。。他和自己的丫環們還亂情?又是將眼瞥向我,帶著審度,想著我剛剛對其所說之話,這才發覺,十年來,我並不是一點沒變。而是。。。。。。豐膄了,變得更加的漂亮,甚至,還有一種最是亮眼的母性和甜美的笑容。
我白了一眼對我動手動腳的万俟燚,眼神帶著警告。而他權當是沒有看到,甚至還‘放肆’的當著眾人面,持手放到了我的腰際,“聯叫了廚子做了宵夜,一會兒子,叫人端來,每人一碗湯圓兒!”
“幹嘛又吃湯圓兒?”我眉頭一擰。平常最是不喜歡的了。万俟燚一笑,將我的身子更是攬緊,“這次有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