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聽,頓啞口無言,竟是被逼得說不出話來。
他又是笑了笑,“若你當真聰明,就細想想,該怎樣向我解釋你和那兩個男人的關係,再說說看,你來南癹國的目的,如果遂了我的意,或許我會給你一個假釋的機會。”
解釋我和那兩個男人的關係?簡直越來越得寸進尺!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有必要這般的限制嗎?再者說來,我又沒犯法,縱使他真的是官,也沒有何種理由來抓我吧!
不行,不能就這般稀裡糊塗的被他帶走!絕對不能,這馬上就要和不元進宮,有機會去面聖了,現下又是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些曲折,真是千環百繞啊!不能!
我壓下心中的火氣,故意擠出了一抹笑容,“周公子。。。。。。”這一聲叫得連自己顯得都要泛起了雞皮疙瘩,“你看這樣好不?你先走你的,三日後,我再來此等你,待我想好了一切答案,會如實的相告於你,不敢有所欺瞞,小女子今年年方十六,正值大好年華,斷不能就這般的葬送啊!”
“我有說要你去死嗎?”他笑著俯看向我,眼神中多了一抹趣味。
我愣了下,“呃。。。。。。我的意思是,家中本還為我安排了一個親事,若現下不回去,只怕會耽誤啊!”
話才一出口,明顯就感到了面前男人灼燒的火焰,熊熊燃起,總有不可熄滅之勢,實是嚇人,他伸出了右手,緊緊的掐向我的下巴,雙眸透著怒不可遏的氣憤,“你就這般的迫不及待嗎?那第三個男人又是誰?還是商人?滿身的銅臭味就是這般的好聞?”稍停頓了下,又是大聲的喊道,“那個男人叫什麼?告訴我!他是做何種生意的?人又是如何?”
我“唔唔唔”的支吾著,就是發不出一個音來。
遠處站立的小沫和小廝臉上寫滿了擔憂,但卻不敢上前多加阻攔,生怕會波及到自己。因為他們深知,主子一旦惱怒,是很難以平息的,鬧個不好,還會喪失一條性命。無奈下,他們只得暗算祈禱著。
“放。。。。。。放開!”我雙手使勁的撥著他的有力手臂,卻恁是怎樣,也使不上力氣,終於脖領處的一個紐扣開啟,裡面的香包繩子顯露啊出來。
他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雙手的力度慢慢的放開。我趕忙趁著機會跳離,不停的彎腰咳嗽,“混蛋。。。。。。你這個混蛋!咳。。。。。。” 邊罵邊大聲的咳嗽喘著氣。
一瞬間,他的臉上寫滿了罪惡感,剛上前來,卻看到我一臉的憤恨,伸出的手再次放下,呆站在那裡只是望著我不停的咳嗽,一直沒有再出聲。
“主子。。。。。。還要帶她嗎?”後面的小廝看到主子周身已是沒有了氣焰,趕忙上前一步去詢問。
“。。。。。。準備一 下,一會我就離開!”語調依然帶著王者般的命令口吻,沒有說‘帶’,亦沒有說‘不帶’,根本沒有做下面的回答,但顯然他身邊的奴僕很是瞭解他,待主子身子有些頹喪的離開,這才向我邁來,“姑娘還是見好就收吧,待我們家主子對你不再有所疑問了,自然就會將你放走!”說完,又是向小沫對視了一眼,轉身亦是撤下。
“姐姐!”小沫三步並兩步的向我奔來,臉上真真寫滿了擔憂與畏懼,“姐姐如何?”
“咳。。。。。。”我將手擺了擺,“咳,應是無礙!”
她將我攙扶起到了椅子上,又是傳喚了店小二上了壺暖茶,“姐姐喝點暖和暖和,也好壓壓驚!”
看到我的臉色依然的蒼白,怕是餘悸未消,小沫邊嘆息邊傷感的說道,“主子其實人不壞的,只要你不惹著他,不氣著他,斷然不會將你怎樣。”
我抿了小口茶水,沒有吱聲,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小沫又是找來了巾帕將我眼瞼的淚痕擦了擦,“姐姐不知我剛剛見到你時,有多麼的驚訝,”她笑了笑,“你是第二個和那副畫像最像的人了!”
“畫像?”我揪住了關鍵詞彙。
“恩!”她點著頭,“我們主子那裡多年來一直收藏著一副畫像,其實,我們本是看不到的,只是有一次無意貪玩時,被我不小心翻了出來。還險些丟了性命,被打入了地。。。。。。呃,就是主子狠狠的罰了我一番,呵呵。。。。。。”她笑了笑,看到我聽得認真又是說道,“坦白說,我不曉得炎何主子會這般的珍藏,我料想定是主子曾經的夫人吧,所以才會這般的如獲至寶的珍愛。兩年前,我們亦是在此地遇見了一名女子,她的面貌和你一般,只是。。。。。。沒有姐姐嬌嫩,她的面板有些暗黑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