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一個人?”
“人啊。。。。。。”詩韻姐顯得有些個猶豫,“這個倒是不甚瞭解,大都也是百姓傳言,不過他似是面相極其醜陋。”
“為何?”
“呃。。。。。。聽人說,根本未曾有人見過其直面目,每次接見使臣,必是要以面具相戴,而作戰之時,更是頭盔遮掩,而宮內的朝臣更是不曾見他有摘下過那層鐵面具!”
我的心一顫,竟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呢?面目極其醜陋?八皇子是何等美色之人,哪裡有過這般的說法?他分明是個聚焦體他所到之處,無不唏噓之聲,噤聲摒氣只因太過虛幻之美。
“幹嘛對南癹國的國王這般感興趣?”突然從後面插入了一個沙啞的嗓音。
我和詩韻同時回過了頭。
“少爺!”詩韻站起身,向他拜了下。
“你下去吧。”不元淡淡的說了句,待她一離開,又是看向了我,“難道女人所想皆向你這般?想要當王妃或皇后?”
我冷瞥了一眼他,“我才沒有這般庸俗。”
“那你剛剛一直向詩韻打聽著南癹國的一切,為的幹嘛?不要告訴我說,只是單純的想要了解。”他走到了我的身後。
不知為何,覺得看不到他的身體,我就會感到一股不安,生怕自己會糟他算計,趕忙站起了身,和他面對著,眼神依然的冷淡,“瞭解就是了解,你能奈我何?”
他揚起了眉頭,嘴角稍有抽動,但顯然情緒已不是太好,不如白日那般的開心,一雙碧綠的眸子更不似潮水般的清澈,盯了我許久,半晌沒有吱聲。
剎那間,我竟是有股扼殺孩童的罪惡感,冷淡的面容頓時展開了笑靨,變得柔和,“好了,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錯愕得竟是接不下去話了,沒有想過他會對我這般的正經,眼神四處瞟看了一番,將身子蜷縮了下,“呃。。。。。。呵呵,覺得有些個冷,想要回去歇息。”
待我才要轉身,他猛地拉扯住我的手臂,身子突然欺近,“事情絕非她講的這般簡單,南癹國的崛起更不是一兩句言語可以道破,那裡的帝王更不是咱們去招惹的,你可知一入皇宮之中,就如深陷牢籠,讓你無法呼吸,無法喘氣,更不會像現在這般的自由。況且。。。。。。”他嘴角泛起一絲的冷笑,“你、甚至天下的女子皆不會有機會接見南癹國國王的。”
“什。。。。。。什麼意思?”
他似是看到我的錯愕,展開了一抹得逞的壞笑,“他從來不近女色。”
我瞠目結舌,“那是說有斷袖之癖?”打死我也不信。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更是笑得開懷,“但是男人肯定會有所想,到底如何解決。。。。。。你可有自由發揮你的想象了。”說完,轉身先我一步離開。
我看著他頎長的背影發呆了許久許久,坦言之,聽完他所說的話語,我真想將他臉上的那抹壞笑給生生的扯開,使勁的問他,這些根本是假?對不對?
他不近女色 ?可。。。。。。他的妻子呢?當年不是還有一個他未出生的孩子嗎?這些人都去了哪裡?
“你還真的在想嗎?”他突然又是折身回來,拉起了我的手臂,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展開著無比惑人的笑容,“女人啊,如果你要是不懂,我可以做示範給你。”
我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牽著走,趕忙拉回了神思,待一看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放開。”
“不放!”他嬉笑的說道,還得寸進尺的將我手向他胸前抻去。
“放開,你這個無賴!”我用腳踩去,又將自己的身子向後撤著。
“你要叫我放開可不要後悔啊?”他突然在我門前定住腳,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異常的發亮。
我一瞬間有些恍神,還沒等我反應,只聽‘噗通’一聲,“死不元。。。。。。”我大罵道,自己的身子早已跌坐到了門前,不安了他及時踢了個軟墊到我身下。
他大笑著跑開,“女人,不要眼睛總是看著別人。”
正文 [第一百零七]南癹國代理商
第二日一早,那布莊管家按時來到了書房,親手呈上了昨日調查的一切資料,其態度一絲不苟,長篇大論,密密麻麻,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嚴謹的工作態度。
“少爺,經過了一番調查,那人確是宮中的一名太監,雖不是重要官銜,但身份卻是有真無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