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日他總醫院是彩裝的打扮,如今一身純黑衣裳,藉著微微的暮色,倒映得他白皙的面板分外顯眼,尤其是非功過那一貫充滿了魅惑的狹長雙眸,此時也渾圓的慈祥著前方,倒讓我有一瞬的閃神。
“凡兒對本皇子的熟悉程度,真是與日俱增啊!”嘴角邪魅的確良翹上去。
我本想是按照禮儀;恭敬的作個揖;然看到現下兩人相視廁跪坐的場景;索性還是放棄。
“只可惜;依然是改不了本皇子要懲罰你的事實!”
“恩?”我眉頭抬起,似聽錯一般。
他手臂一伸,沒有容我反應,憑著巧力將我拉到了他的胸關,將我的脊背緊緊抵在他的身上,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在我們的臉頰上摩挲,“凡兒早已是本皇子的所有物,既是如此,就當好好在府中待本皇子的戰勝而歸,眼下,你偷逃到此地,實屬該罰!”手指輕彈了下我的面板,接著說道,“此其一。二則是凡兒視本皇子的話語為兒戲,每日晨練絕不可斷,然你卻耗費在懶覺中,寶刀早已丟下數日,蒙上灰塵。”眼中充滿了笑意,“凡兒說,是否該罰?”
正文 '第四十章'
我眉頭鎖得更深,想到這些理由,只是覺得有些個荒謬。
“八皇子安加在小晴身上的這些罪名,是不是實在有些牽強?”我想要將他的手推開,然身上根本沒有力氣,奈何不過他,“小晴本就是慕容府中的人,賣身契都在這裡,哪裡有據說是您八皇子府中的呢?”
他將手指向豐挪動著,頭低垂下,沉重的呼吸吹撒在我的頸項,柔柔的唇瓣輕輕掠過我的敏感耳際,眼中充滿了誘惑,“那以後該是叫平丫頭,還是晴丫頭呢?”嘴角笑意更深。
我禁不住打了個激靈,彷彿渾身泛起了一層出不窮雞皮疙瘩,將頭側過去一些,躲過了他溼潤的唇瓣。
“你說,如期我將你這些時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巧兒,妓院,甚者……現下可能會有所犧牲的慕容夢!你說,他們會有何反應?”眼神中充滿了邪氣,“平先生?”故意將後三個字音調挑高。
我徵嚇住,雙眸瞪大,不敢置信,“四……慕容夢即將是你的妃子了!”
“妃子?”他彷彿聽到了笑話般,“凡兒啊凡兒,為何這“妃子”二字,從你口中喊出得如此輕鬆?”
我怒瞪著他,如同看待一個沒有人性的惡魔。
“你何知皇上為什麼要將慕蓉夢許配給我?”他將雙臂更加緊了緊。
生疼的身子讓我蘧起了眉頭。
“懂得心理,又有一雙明亮的雙眼可以看清天下局勢的你,難道會猜測不出皇上的用意?”他嘴角冷笑,“還是……你根本就像他們所有人一般,等著看到本皇子有一天變得淪陷,甚至身無分文的一日!”
“八……八皇子……”我痛苦的撥弄著他的手。
他低下頭,看著我因難受而扭曲的面容,眼神一下子變得深邃,似要將我看穿,“你可知,為何本皇子會和顎妃娘娘如此明日張膽?”笑意更深,“其實,在我接近顎妃的第一天,皇上就知道了!”
我錯愕的和他對視。
“你一定不理解,他為何會放任我的行徑,”將手臂鬆了鬆,改為輕擁,“因為,他已對我束手無策,甚至感到了害怕,厭惡,甚至痛恨,從我一出生開始,他就對我忌憚!”他說得一派輕鬆,嘴角向兩邊一牽,“現下只要有看到能牽制我的一線機會,他就會想主設法的滿足於我,他要找到我的弊端!”
“所以,你所才會玩弄於這些圍繞在你身邊的女人?”我試圖的猜測道,“才會讓自己的性格這樣陰晴不定?所以,你是故意讓自己得到各種各樣的罵名?”
他笑了笑,“凡兒認為本皇子會傻得這樣去做嗎?”揉搓著我的頭髮,“本皇子從來不需要去偽裝,周圍的任何事物都是本皇子的玩物,沒有誰可以去阻止,只要本皇子決心想做的,甚至想要得到的!”
我的眉頭愈加緊了緊,頭腦中安插著新得來的訊息。
這樣看,幾乎可以判斷,定是他的經歷才會導致今日如此的他,尤其是在他幼小的心靈上,伴隨著創傷,以至於現在不信任於人,因別人的關愛甚少,遂致使他自戀,表面看一副清高的樣子,然其內心卻無比空虛,按照心理學鼻祖弗伊德的思想,他所患的正是迴圈性綜合強迫症。他們往往是因為幼時所發生的事情,在心裡留上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所以現下只能不斷的尋找著生活中各種各樣的新鮮事物,體會自己存在的真實感。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