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八千遍,她來到半山腰的一個小道觀跟前的時候,正要抬手拍木門,卻見吱呀一聲,門分左右,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穿道袍,容貌絕美的年輕道姑來。
這個道姑大約十**歲的樣子,她神情清冷,身形窈窕玲瓏,如花的美貌在走出道門的一瞬間,天空的明月似乎都羞愧難言,拉來了雲彩擋住了自己的臉龐,不敢在如此美貌的美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容顏。
阮紅菱一見這道姑,頓時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撲進了她的懷中:“紫苑姐姐,我的法器被人奪走了!”
紫苑像是一點也不驚訝似的,原本清冷的神情綻出一個淡淡的笑來,她手掌輕柔而溫和的拍著阮紅菱的後背:“別哭了,別哭了。不就是一塊紅菱綢緞嗎?一會姐姐給你再去摘一塊!”
阮紅菱哭得梨花帶雨:“那不一樣的,我的紅菱跟了我十年了,那還是師傅親手採摘給我的!”
紫苑笑而不語,只是輕輕的撫摸著阮紅菱的背,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阮紅菱哭得累了,她一抽鼻子,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說道:“紫苑姐姐,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
紫苑笑了笑,柔聲道:“我臨走前就算了一卦,你肯定有一場劫難,而且時間就在今日。所以,我估摸著你這時候就該回來了。”
阮紅菱破涕為笑:“紫苑姐姐,你總是這麼神機妙算,真厲害!”
紫苑笑著用手幫阮紅菱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珠:“瞧你,多大的人了,還哭成這樣!說吧,到底是誰奪了你的法器?他們不知道你是正一教的麼?”
紫苑說話雖然一直很柔和,可到最後的時候卻顯露出她內心的驕傲和崢嶸來,在她看來,阮紅菱雖然性格衝動,但她是名門正派的內室子弟,自幼修行根基打得極其紮實,又有強大的法器在手,就算是法力比她厲害的修行人都不一定打得過她,更不可能將阮紅菱的法器奪走。
要想奪走阮紅菱的法器,一定是那些大修行人才能辦到,而這些修行人就更應該清楚正一教在修行界中的力量和地位,他們絕對不敢輕易觸犯正一教的。
阮紅菱聽紫苑這麼一說,頓時想起了李雲東,她咬牙切齒道:“是一個自甘下流貪花好色的淫徒!”
紫苑微微皺了皺眉頭:“哦?”
阮紅菱忽然想起李雲東身上那純正龐大的金丹元氣,她一下抓住了紫苑的手,緊張的說道:“對了,紫苑姐姐,我差點忘記了!我看見了金丹傳人!”
紫苑身子猛的一顫,一雙清冷淡漠的眸子一下變得神光熠熠,她目光緊緊的盯著阮紅菱:“人元金丹被人服用了?誰?”
阮紅菱恨恨的說道:“就是那個淫徒!”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