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輕若無物。
小丫頭緊緊摟著李雲東強壯渾圓的腰肢,像是下一秒鐘就怕他飛走了似的,她貪婪的呼吸了一會李雲東濃烈的男子氣息,鼻竇之間撥出的氣息也漸漸的熾烈起來,她臉頰緋紅,眼波流轉的抬起頭來,用酥得發膩的聲音撒嬌道:“小妞要吧唧!”
說著,小丫頭修長的睫毛顫抖著微微合攏,一滴晶瑩的淚珠兒還掛在她的眼角,臉蛋仰著,臉上滿是嬌羞。
李雲東愛這小丫頭愛到了極點,他低下頭輕輕吻去小妞眼角尚存的淚珠兒,然後噙著這一滴淚珠兒在小丫頭嘴上輕輕一吻。
蘇蟬舌頭在嘴唇上一舔,將淚水舔掉,咯咯笑了起來:“苦的!”
李雲東笑道:“那我讓你嚐個不苦的。”
說著,他低下頭去,將女孩兒紅豔的嘴唇含在嘴中,舌頭靈巧的撬開小丫頭的菱唇貝齒,輕快的鑽了進去。
蘇蟬嚶嚀一聲,有些笨拙的和李雲東口舌糾纏著,身子骨彷彿要融化了似的,軟軟的癱在李雲東的懷中。
等吻得氣喘吁吁唇分的時候,兩人嘴角拉出一條晶瑩的細絲,李雲東伸手挑斷,然後在小丫頭嘴角抹了一下,笑道:“怎麼樣,還苦不苦?”
小丫頭媚眼如絲,吃吃的笑了起來:“臭的!”
李雲東佯怒道:“好哇,居然說我臭,我再讓你知道臭不臭!”
說完,他又俯下身去,去吻小丫頭。
蘇蟬食髓知味,大膽主動逢迎了起來,李雲東渾身燥熱,手不自覺的便攀到了蘇蟬柔軟高聳的胸膛上揉搓了起來。
蘇蟬頓時覺得渾身如同觸電似的一顫,整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眼中秋波流淌,晶瑩剔透,像是要滴出水來似的,鼻子裡面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不,不行的。”
李雲東此時**高漲,他咬著小丫頭的耳朵:“好蟬兒,乖蟬兒,給我好不好?”
蘇蟬被李雲東喊得意亂情迷,腦袋裡面亂亂的,身子也軟軟的,小腹那裡熱熱的,整個人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她微微睜開眼簾,看著眼前這個讓她哭讓她笑的男生,心裡面隱隱覺得便是將自己的元陰處子之身給了他便也無妨。
她鼻竇翕合,撥出的氣息越來越熾烈,豐潤的紅唇微微張開,正要說話,忽然間卻聽見門外一陣敲門聲響。
小丫頭頓時渾身一顫,她猛的想起:李雲東若是此時與自己交歡,對他的修行百害而無一利!
蘇蟬想到這裡,忽然生出一股力氣,嬌羞的將李雲東推開,自己跑進了臥室。
李雲東被懸在半空之中,上不得,下不得,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心裡面將這個敲門的傢伙恨得咬牙切齒。
圖謀不成的李雲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自己高漲的**壓了下去,眼中稍微恢復了一點清明後,才站起身去開門。
李雲東開啟門一看,卻見門口站著一個眉目如畫的女生,容貌極美,不在蘇蟬之下,這女生個頭大約在一米六左右,扎著馬尾辮,年紀看起來十六七歲,穿著高中校服,小腿上面穿著紅色的橫條長襪,顯得整個人亭亭玉立。
“你,你是?”李雲東覺得這個女生有點面熟,他不解的問道。
這女生正是紅菱,她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見李雲東,一雙極為靈動的眸子不住的在李雲東身上來回打量。
“這男生太陽穴飽滿,人中寬深且長,眼中精光湛湛,骨骼強健勻稱,倒是一個修行好手,只不知道他和那夜練氣長嘯的修行者是不是同一個人?咦,奇怪,他身上怎麼這麼重的脂粉氣?對了,他之前與兩個女生攜手進屋,莫非他們正在……”
雖說道侶之間依靠房中術而進行雙修這種事情在修行界屢見不鮮,但同時和兩個道侶進行歡好,那就不是修行,而是淫行了。
紅菱心中暗自啐了一口,可儘管她暗自不屑,可禮數依舊周全,她一稽首,單手在胸前立成掌,拇指內扣,脆生生的說道:“無量壽福,在下王真人座下阮紅菱,見過道友,還未請教道友師門來歷?”
阮紅菱穿著打扮與現代高中生沒有兩樣,可言談舉止卻彷彿是幾百年前的人似的,李雲東聽得滿頭霧水,暗自皺眉:這哪裡來的瘋丫頭?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麼說話瘋瘋癲癲的?
紅菱見李雲東皺眉頭,還以為自己沒說清楚自己的來歷,她又補充說道:“南派道教龍虎山上清宗正一教靈宮派王真人座下第四十五代弟子阮紅菱見過道友,還未請教道友尊姓大名?”
李雲東目瞪口呆,心道:什麼南派道教?什麼龍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