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蟬、周秦和曹乙齊聲道。
周秦從來沒聽說過這個門派,好奇的出聲發問,可蘇蟬和曹乙卻是驚奇,曹乙皺眉問道:“這不是四川的修行門派麼?他們跑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難不成也想跟著六大門派淌渾水?”
蘇蟬哼了一聲:“那他們可就來晚了!六大門派已經被雲東打跑了!”
曹乙搖頭道:“掌門人雖然力挽狂瀾,以一人之力獨退六大門派,可這件事情現在肯定在修行界傳得沸沸揚揚的,六大門派雖然已經退去,可是心中不服氣的肯定還有很多,難保有些人會心懷不平,上門來找事。”
李雲東點頭道:“沒錯,剛才這個就是碧洞宗掌門人的兒子,他說我擊敗了紫苑,現在已經成為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心中不服氣,所以上門來挑釁,等擊敗了我,他就是第一高手了。”
李雲東話說完,房中的三個女子同時面露不屑冷笑之色,周秦嘴角微微一曬,沒有說話嗎,蘇蟬卻是哼了一聲:“偷襲人算什麼本事,贏了也沒什麼光彩的!”
曹乙冷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麼?這些掌門人的後代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李雲東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是衝著我來,我卻沒什麼好怕,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天劫我都渡過了,還怕這些小人不成?我就怕一計不成,再生一計,衝著你們來,而你們又沒有什麼自保的餘地。”
曹乙滿臉愧色的說道:“唉,我身為狐禪門的長輩,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實在是有愧於掌門人。”
周秦也同樣是一臉難過,她咬著嘴唇,黛眉緊蹙,依舊一言不發,只有蘇蟬笑嘻嘻的拉著李雲東的胳膊:“你教我們,把我們都變成大高手,不就好了?到時候不用你出手,有膽敢上門挑釁的,我們就統統幫你打發了!你老人家就在後面指點江山就行了!”
李雲東哈哈笑了起來,他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你們也要變強這才是至理,我能護得了你們一時,卻護不了你們一世。等回到天南市,我就教你們九轉金丹術。”
他這句話一說,曹乙頓時極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說道:“你,你果然有九轉金丹術?”
李雲東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有九轉金丹術?”
曹乙這才回過神來一般,笑道:“上次見你與六大門派的人鬥法,走三步,身形便壯大三步,我們幾個師姐妹就私下裡討論,你修行的是什麼功法,我們說來說去,都一致認為你修行的是失傳已久的九轉金丹術。我們原本以為猜錯了,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雲東這才恍然,他笑了起來:“說來,我也是學自你們狐禪門的。”說著,他將自己學習九轉金丹術的事情前後說了一遍,隨後他說道:“現在說來,將這套法術傳給你們,也算是又還給天機玄狐的徒子徒孫了。”
曹乙聽得發呆,她痴了好一陣才搖頭嘆道:“這世間果真一切都是是因果迴圈,難怪難怪!”
李雲東對曹乙點頭說道:“你也不用感慨了,你先回去,收拾東西,然後帶著小輩們跟我一起去天南市,這裡不能再住人了。眼下狐禪門內憂外患,我一個人分身乏術,你和劉嶽紅、莊雅婷兩位師伯,以後不要分離……”
他轉過頭又看向周秦和蘇蟬:“以後你們兩人也是,必須要和我寸步不離!”
蘇蟬、周秦和曹乙三人齊聲道:“是!”
李雲東點了點頭,揮手道:“去吧,趕緊收拾收拾,然後我們迴天南市。”
三人應聲而去,沒過多久,狐禪門的眾人都知道要離開門派的訊息,一時間心中充滿了即將離開故地的感傷,又滿是對新生活的嚮往,紛紛嘰嘰喳喳,交頭接耳不停。
李雲東在前面帶頭下山,蘇蟬和周秦本身就沒有什麼行李,空著手陪在李雲東身邊,曹乙、劉嶽紅和莊雅婷三位碩果僅存的狐禪門前輩一邊跟在李雲東身後下山,一邊戀戀不捨的回頭觀看。
小狐狸們有些人暗自流淚,哽咽聲不斷,蘇蟬聽了心中很是難過,她跟著李雲東來到山腳下後,她拉了拉李雲東的胳膊,回頭看了看巍峨的大山,問道:“雲東呀,我們一定要離開嗎?我們能再回來嗎?”
李雲東也回頭看了天瓏山一眼,他沉聲道:“偉人說過一句話,正所謂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現在我們太弱小,守不住這座山,如果硬要留守,只會留給敵人各個擊破的機會。等我們強大起來了,我們會再回來的,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回來!”
小狐狸用力的點了點頭:“嗯!我也會變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