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恭敬的等待在門口。
在等待的時候,李雲東忽然對蘇蟬說道:“說來真是慚愧,上次我莽撞闖進去,住持不僅不怪罪我,反而告訴了我你的位置,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人家叫什麼。”
蘇蟬嘻嘻一笑:“事關己則亂嘛,西園寺雖然比不上佛教四大名山的寺廟,但也算小有名氣了,我倒是知道這位住持的法號。”
李雲東一喜,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可是功德無量的事情,總好過一會出洋相。”
蘇蟬笑道:“這裡的住持叫普仁大師,我聽說他法力神通相當了得呢。”
李雲東笑道:“那是,我之前在這西園寺中險些吃了大虧呢。”
他們兩人正小聲交談著,沒過多久,一名知客僧走了過來,恭敬的請李雲東跟他一同前往。
李雲東雙手合十還禮,然後請知客僧在前面帶路,自己落後幾步跟在後面。
一路上李雲東見周秦好奇的打量著寺廟的四周,尤其是走到掛滿了各種符咒符?以及祈福錦囊的功德林時,李雲東便小聲的為蘇蟬和周秦說起當初自己在這裡與中年僧人鬥法的情形,他口才了得,三言兩語便講激烈無比的鬥法說得繪聲繪色,讓蘇蟬和周秦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李雲東指著四周樹林上掛著的符咒符?和錦囊,他低聲說道:“這裡的符?吸收了許多人的意念,可以化為強大的意念之力,幫助這裡的僧人增加修行的法力。”
一旁的蘇蟬聽得入神,忽然說道:“雲東呀,你為什麼不也照著他們這樣,隨身帶一些儲備著法力的符??”
李雲東呵呵笑道:“你上次給我的五雷正法符我不是用過了麼,哪裡還有什麼符?。再說了,符?做法,那是金山派等北方教派的神通法術,我的修行功夫主要是以內丹派為主,想學符?之術,也不知道去哪學啊。”
蘇蟬眨巴了下眼睛,說道:“你要是有神仙筆了,那想畫什麼符?就能有什麼符?。”
李雲東嘿的笑道:“你沒聽紫苑說麼,這是丹鼎派大宗師左慈的法器,消失一千多年了,哪裡可能還在世間。”
蘇蟬嘴巴一嘟,哼了一聲:“我就希望天底下所有的好法器都是我們的!”
李雲東哈哈一笑,點了點她的鼻子:“小丫頭要知足。”
周秦左右看著這些功德林上掛著的符咒和錦囊,她感嘆道:“我以前來寺廟,見到有人燒香拜佛,有人掛這些祈福的符?,我還笑他們迷信,現在看來,倒是我自己無知了。”
李雲東呵呵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天爺對人是公平的,他為你關上了以前的世界大門,卻為你開啟了一扇修真世界的大門。”
周秦聽得一愣,想著李雲東這句話中的深意,竟不覺得有些痴了。
等李雲東一行人穿過功德林的時候,一箇中年僧人正站在出口處等候,李雲東一眼看去,正是上次與自己鬥法的那個中年僧人,他趕緊上前,雙手合十,恭敬的說道:“這位大師,又見面了,上次冒犯,還未道歉,真是罪過罪過。”
中年僧人微微一笑,還禮道:“李真人客氣了,正所謂不打不成交,沒有上次的鬥法,我又哪裡知道李真人力退六大門派聯手圍攻竟是名不虛傳?”
李雲東哈哈一笑:“慚愧慚愧,還沒有請教大師的名諱。”
中年僧人微笑道:“貧僧法空,李真人,裡面請吧,住持正在等你。”說著,他目光向周秦和蘇蟬看了一眼,等他目光從蘇蟬身上掃過的時候,法空眉頭極為輕微的一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來,他心中暗道:這狐狸精當真是美豔無端,我修行四十餘載,一眼看去竟然險些根基動搖,美色之險果然厲害。
可當他目光落在周秦身上的時候,他眼中卻閃過一絲驚色,心中忍不住暗道:這女子明明是雲英處子之身,可為什麼體內有元陽真氣?這玄陰之體中有這等元陽之氣,這是極其罕見的事情,這女子莫非是百年不遇的修行奇才?
男子修行易,女子修行難,這是修行界公認的真理,可女子一旦修行有成,無一不是大高手。
法空目光在周秦身上打量了幾眼,心中一時嘖嘖而嘆,起了愛才之心,他忍不住說道:“這位女施主,請問你有師父了沒?”
周秦大家閨秀出身,舉止極為有禮,她微微一笑:“有了。”
法空大失所望:“啊?是誰?”
周秦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法空這才恍然,對李雲東雙手合十,著實豔羨的說道:“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