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誠心搗亂麼?
女孩兒倒是仗義,主動將過錯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邀請她來的,她是我們房東,我原本只是想……”
她話沒說完,馮娜便伸出手,止住了她,輕輕搖頭道:“現在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現在是要如何解決這樣的事情。”
山口組的小頭目一直在聽翻譯小聲給他翻譯馮娜等人的話,此時聽她一說,立刻一咬牙,一聲發喊,便要用瓷片割斷自己小手指,他一用力,立刻手指上血流如注。
旁邊的客人和馮娜等人都嚇壞了,瓷片那才多鋒利,居然拿來割小手指頭,那得多疼?
馮娜真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連忙勸道:“快住手,快住手!”
可這小頭目倒也硬氣,另一隻手高高一抬,便要往瓷片上一拍,想拍斷自己的手指。
他手正往下落,卻忽然間拍到了一條胳膊上,他一愣之下,還以為是自己手下阻攔自己,心中一怒,正要扭頭訓斥,可他回頭一看,卻見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正手輕輕託著自己的胳膊。
馮娜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位小頭目的身上,哪裡留意到旁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多出了一個人,她目光一挪,定睛一看,頓時大喜:“李雲東?你來了!”
“李雲東?”這小頭目不懂中國話,可這三個字還是聽得懂的,他大驚之下,連忙仔細打量了李雲東起來。
開玩笑,這可是轉世明王啊!山口組之前那麼多會員來地三仙都沒遇到真神,今天竟然讓自己遇到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幸事啊!
原本這小頭目對於切手指這件事情心中頗有怨念,好端端來一趟中國,無緣無故丟跟手指頭,換在誰身上都要不高興,可眼下他卻是心中狂喜,覺得自己這根手指頭丟得太划算了。
小頭目當下便匍匐在地,嘰裡呱啦的說了起來,他身後的組員們也都紛紛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當真跟見到了山口組的組長一樣。
茶樓中的客人們從茶客搖身一變,變成了看客,都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向李雲東看去,他們有些人或多或少的知道這個茶樓的老闆身份非常的神秘詭異,甚至許多日本人不遠千里來到這裡只是為了生祭一下這位大活人!
這樣的事情放在中國邊遠一點的城市或者農村都是極少的,更何況是在這樣現代化的城市,眾人只覺得一陣新鮮,眼看著年輕得過分的李雲東嘖嘖而嘆,小聲的指指點點。
李雲東之前正在外面跟蘇蟬、紫苑她們準備年貨,好好的過一個年,沒想到這當口遇到了這樣的噁心事情,他心中暗自不悅,臉上卻顯得頗為風輕雲淡,他制止了這位小組長的自殘行為後,扭頭對馮娜看去,說道:“到底什麼事情,先跟我說說。”
馮娜口才頗佳,只兩三句話便將事情的經過說得清清楚楚,李雲東聽完後向外面一看,頓時氣得笑了出來。
好嘛,這個包租婆自己不蹦出來,我都差點忘記她了!行,不自己躲得遠遠的,跑這裡來撒野,年都不讓我好好過!有你的!
李雲東心中冷笑,對馮娜、還有與包租婆一起來的女孩兒點了點頭,臉上卻頗為和善的說道:“沒事,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我就不信還沒人講理了。”
李雲東帶頭往外走,外面不明真相的群眾聽到包租婆一鼓動,此時都紛紛大聲聒噪,那架勢像是恨不得把地三仙給拆了。
李雲東看了哭笑不得,心道:諸位大哥大姐,你們別亂撒氣啊,我還指望著宰日本人發財呢,人都讓你們趕跑了,我宰誰去?是,現在的確有很多背祖忘宗的傢伙抱著日本人含痰吮痔,但那是他們求著日本人去投資啊,我招誰惹誰了,是日本人哭著喊著要來送錢啊,我總不能把錢往外推吧?愛國而已不是這樣愛的啊!
想到這裡,李雲東目光極為不善的落在了包租婆身上,兩人之間的恩怨算不上多大,但由來已久,天下誰沒個落魄的時候,而人記性最好的時候便是在落魄之時,誰得罪過自己,誰幫助過自己,那真是刻骨銘心!
看到包租婆,李雲東便想起自己和蘇蟬當初被這個傢伙趕出去的情形,他心中便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想到之前跟她打的賭約,雖然自己不指望這個老太婆真的自插雙眼,但你也不能這樣拆我的臺啊,泥人都有三分火性呢!
李雲東眼中隱藏怒火,臉色陰沉,不怒自威的往眾人跟前一站。
他修行時間雖然不長,但跟人鬥法的次數簡直比修行了一輩子的許多修行人加在一起還要多,這一場場生死鬥法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