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呢!李雲東,她可是你的徒弟,你可要管好她!”
李雲東佯怒的瞪了周秦一眼,周秦梗著脖子說道:“不管怎麼樣,總之讓正一教趕緊放人就是,要是不放人,哼哼!”
張流芳雖然極為仰慕李雲東,但畢竟是正一教的內室子弟,這時候這遠近親疏的關係就體現出來了,她大聲怒道:“周真人,你真當我們正一教好欺負的麼?”
周秦哼了一聲,目光輕蔑的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李雲東見她們兩人一言不合,立刻爭吵了起來,頓時覺得有些頭大,他說道:“好了,別吵了。周秦,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張流芳說得有道理,紫苑雖然是為了救我,但不管怎麼樣的確是觸犯了正一教的教規,如果我們打上門去,不僅理虧,而且還會引起中華修行界的動盪不安,讓親者痛,仇者快。”
周秦見李雲東都這麼說,她無奈的說道:“師父,不這樣的話,那怎麼救出紫苑啊?難不成上門去跪求他們放人麼?師父,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的人物,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不行,我去求他們放人,好不好?你可千萬不能去!”
蘇蟬這時也說道:“雲東呀,我也去吧,我相信我們的誠意是可以打動正一教掌門人的,上次我見張天師好像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呀……”
李雲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當掌門,不知道當掌門的難。身為一派之掌門,一教之教主,最重要的就是言出令行,如果犯了這麼大的過錯,有人上門來求個情就板子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就此揭過了,那從此以後誰還拿教條門規當一回事了?”
這一番話說得蘇蟬和周秦面面相覷,張流芳在一旁跟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渾然忘記了之前張靈想方設法讓張天和與自己脫罪的事情。
周秦一臉為難的說道:“師父,軟的也不行,硬的也不行,那怎麼辦啊?”
李雲東沉吟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我有辦法!”
蘇蟬等人都不解疑惑的看著李雲東,想要知道他究竟有什麼辦法,可李雲東卻只是微笑不語,他對周秦招了招手,說道:“周秦,這件事情得你幫我,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周秦疑惑不解的湊到近前,側耳過去,一旁的張流芳眼珠滴溜溜亂轉,也伸頭探腦的想要湊過來,卻被周秦瞪了一眼,喝了一句:“幹什麼?想聽了通風報信麼?”
張流芳嚇了一跳,下意識身子往後一縮,可很快又挺著胸脯,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在你們手裡面,怎麼通風,怎麼報信啊?你說,你說啊!”
周秦氣得直咬牙,還要說話,卻被李雲東拉了拉胳膊,笑著說道:“行了,你年紀不小了,怎麼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周秦只好作罷,恨恨的瞪了張流芳一眼,張流芳卻得意洋洋,像是打了勝仗的大將軍似的,下巴抬得朝著天,可耳朵卻始終是豎著,使勁聽著李雲東跟周秦說的話。
李雲東在周秦耳邊小聲的說了一番話後,周秦一開始還有些迷惑,但越聽眼珠子越瞪越大,等聽完後,她整個人目瞪口呆的呆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扭過頭來,吃吃的說道:“師,師父……這,這好像不太好吧?太,太誇張了吧?”
李雲東微微笑了笑,說道:“正一教是我們中華修行界道家執牛耳的重要修行門派,張天師也是我們中華修行界數一數二的大高手,如果我們和正一教產生了正面衝突,那必定是二虎相爭,必有一傷,現在本來就是修行界的末法時代,如果我們再自己窩裡鬥,那可就真是自毀長城了,這樣的局面我並不想看到。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最能讓兩邊都不起嚴重衝突的辦法,就是這個了。”
周秦面色古怪,她目光怪怪的看了李雲東一眼,像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一掌能夠逼得滿天神佛四處潰散的大高手竟然想出這麼一個史無前例的餿主意來。
一旁的蘇蟬、林淼、阮紅菱、張流芳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可此時見周秦這般反應神態,不禁大為好奇,紛紛問道:“到底是什麼辦法啊?快說啊,說出來聽聽啊。”
周秦這時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翹,說道:“你們別問我,去問師父……”她轉過臉,對李雲東說道:“師父,那我先下山去籌辦事情去了。”
李雲東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去吧,把林淼帶著一起去,她也能幫上忙。”
林淼頓時大喜,連忙上前拉著周秦的胳膊,急切的詢問李雲東對周秦說過的話,周秦強忍著笑,對林淼說了一遍後,林淼的臉色也變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