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說,美帝就是最邪惡的,他們進行的恐怖活動就是最正義的“聖戰”,可對於美國人和許多的西方人來說,這些恐怖分子就是最邪惡的,他們才是正義的一方。
自古以來己方之正義,必定是彼方之邪惡,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李雲東的沉默讓媚娘笑得越發的肆意,她笑道:“是你不進來看的啊?可不是我不讓你進來看,免得下次你再來,栽贓在我這個孤零零的女子身上,那我可擔當不起。”
媚娘出身風塵,又是從小姐爬到過技師,又從技師爬上了雞頭的位置,這一路在這坑裡面摸爬滾打,早就練就了一身軟磨硬泡的本事,之前來的幾波人,雖然個個都是修為了得的修行人,但是媚娘被逼急了之後,也真豁得出去,撒潑打滾,撒野發瘋,真是把他們鬧得頭大如鬥,灰頭土臉,一個個趾高氣昂的來,灰溜溜的去。
但畢竟李雲東也算是媚孃的“老相識”了,而且李雲東身上有著一股常人所沒有的沉穩氣度,她實在是在這個男生面前擺不出這潑婦的架勢,說幾句綿裡藏針的話,那卻已經是極限了。
李雲東也沒指望真能在這裡找到劉燁的下落,他笑了笑之後,對媚娘說道:“你想多了,我們不想為難你,你以後如果有什麼困難,不妨來找我。”
媚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眉眼一挑,意味深長的看了李雲東身後幾個女子一眼,吃吃的笑道:“你身邊已經有這麼多的美女了,怎麼,還嫌不夠啊?不怕吃不消啊?不嫌我是蒲柳之姿的話,我來找你也不錯啊?”
李雲東頓時想起當初自己在狐禪門那所謂的“產業”前與媚孃的相遇,他有些哭笑不得,一旁的紫苑臉頰微紅,將目光投向別處,阮紅菱卻是嘴巴一撇,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周秦卻是眼珠子一瞪,很是不高興媚娘如此輕浮的舉動。
李雲東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打攪你了,我們先告辭了。”
李雲東等人剛離開沒多久,卻見裡屋忽然出來一個人,正是餘佑天。
餘佑天咬牙切齒的看著媚娘,說道:“你認識他?”
媚娘輕聲嘆了一口氣:“是啊,有過一些交道。”
餘佑天冷笑道:“看來交情還不淺!”
媚娘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譏諷之意,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你跟他有什麼過節,自己去找他去,我只是一個弱女子,你在我這裡撒什麼威風?”說著,她便轉身去關門,只把餘佑天氣得咬著牙,臉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