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丁楠妖嬈如水的依偎到了鄭元身邊,嫵媚的說道:“師父,你現在身子骨這麼差,就不怕被我吸乾了麼?”
鄭元目光死死的盯著丁楠,過了很久,他才哈哈笑了起來:“你欺我人老麼?”
丁楠媚笑道:“師父當然寶刀不老,只不過萍兒擔心你嘛!”
正所謂紅顏禍水,美色害人,丁楠這一撒嬌發痴,鄭元原本滿心狐疑,頓時消散了許多,他呵呵笑道:“你說得倒沒不是沒道理……”說著,他目光想奧爾芭看去,卻見奧爾芭雖然是一個西洋女子,可是盆骨緊鎖,眉峰未開,顯然是處子之身,更難得的是,她眼中目光完足,顯然是氣血極為充沛,又加上她不懂修行之術,簡直是一個最好的採補鼎爐。
鄭元大喜之下,笑道:“那好吧,今天放過你了!我今天要嘗一嘗這個外國洋妞的味道!”說著,他起身一步一步朝著奧爾芭走去。
丁楠雖然成功釋疑了鄭元,但她沒想到鄭元竟然轉移了目標,又瞄上了奧爾芭!
她大驚之下,驚聲喊道:“師父……”
鄭元微微一側臉,意味深長的說道:“怎麼,你是覺得……她這樣一個尚未築基的小妞,我都應付不了麼?”
丁楠聞言一窒,猛然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強笑道:“師父,你說什麼啊?我是說,大洋馬可厲害著呢,您小心點!”
鄭元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走到奧爾芭身邊,一隻手抓起她的下巴,得意的笑道:“小娃娃,好好的服侍我,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收你為徒!”說完,他拉著奧爾芭便要往內室走去。
奧爾芭也不是傻瓜,她雖然聽不懂丁楠和鄭元的對話,可男人在獸性大發時的眼神她卻是看得出來的,她頓時劇烈的掙扎了起來,驚恐的大聲衝丁楠喊道:“救命,救救我啊!”
丁楠眼睜睜的看著奧爾芭被鄭元扛在肩上,帶進了內室之中,她一咬牙,扭過臉去,不想再看這個場景。
可奧爾芭的哭喊聲卻源源不斷的從內室中傳了出來,彷彿尖刀利刃一般切割著丁楠的耳膜和她的內心。
“救命啊!天哪,難道就沒有人來救救我嗎?你難道就沒有兄弟姐妹嗎?如果哪一天你看到他們這樣被人侮辱,你也要袖手旁觀嗎?”
“你不是答應我,不傷害我的嗎?你騙人,你這個騙子!”
“你剛才也說你有心愛的男人!你知道他為什麼恨你嗎?就因為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有人性嗎?你還有良心嗎?他要是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你將來要怎樣去面對他?”
奧爾芭的嘶喊聲幾乎將丁楠整個人都撕裂,她瞬間想起了自己曾經設計陷害周秦,卻被周秦反過來陷害時,自己在房間裡面絕望的哭嚎。
丁楠猛然間似乎有些理解為什麼那時候周秦會忽然間回過身來,將自己從何少的魔爪中救下。
難道……就是因為當初自己也曾經哭喊著說了一句類似“你將來要怎樣去面對他”的話?
丁楠心中猛的一顫,她腦海中天人交戰的似乎有一個聲音發狂一般的大喊著:要是他以後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你還想指望他正眼看你一眼嗎?沒用的,你就算修煉成金仙也沒用的!李雲東他不會正眼多看你一眼的!
就在這個時候,奧爾芭忽然間發出一聲悽慘的嘶喊聲,丁楠頓時渾身一抖,她猛的一咬牙,手掌心中立刻掏出了羅母離魂釵,快步向石室之中衝去。
可丁楠衝到門口的時候,卻又猛然間站住了腳步。
她深吸了一口氣,很快的定了定神,甚至把自己胸口的衣釦都解開了兩顆,露出了一片雪白粉膩的胸脯和一條深邃的溝壑。
丁楠整理好自己後,她走進石室一看,便見鄭元正在頗有些氣喘吁吁的對付著使勁掙扎的奧爾芭。
奧爾芭若是在以前,只怕早就體力不支了,可她剛被地元靈丹改造過氣神精血,力氣遠比尋常人打得多,再加上鄭元之前受傷極其嚴重,又不願意以再浪費精元以法術制住奧爾芭,結果此時霸王硬上弓之下,卻弄得自己頗為狼狽。
鄭元感覺到身後來人,他警惕的扭頭一看,卻見丁楠媚態撩人的站在身後,他頓時一愣,問道:“萍兒,你來幹什麼?”
丁楠故意掩嘴笑道:“我聽見這裡動靜太大,來幫幫你呀,師父!”
鄭元頗有些尷尬的一笑:“這個洋妞力氣還真不小!你來正好,幫我按住她!”
丁楠眼見奧爾芭渾身衣衫不整,一雙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瞪著自己,她卻恍若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