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得了,他們才沒有話說,而你得一點好處,他們就會眼紅,就會暗地搞你的小動作!上次我們參加茶藝比賽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我們如果不自己去搶,不自己去拼,你指望其他門派會給我們一條活路麼?”
李雲東越說,語氣越是強硬,他毫不客氣的說道:“紫苑,你別傻了!你和我都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火中取栗,搶到人元金丹,壯大我們自身的力量!這年頭,只有強大自我,才是真正的王道,指望這些人手下留情,那是絕對不現實的!”
蘇蟬與紫苑相處的時間越久,她越是對紫苑的為人和品性而有所敬重,小丫頭眼見李雲東這一番話把紫苑說得啞口無言,她心中不忍,便輕輕拉了拉李雲東的胳膊,說道:“雲東呀,你別這樣說紫苑姐姐,她也是為了你好。”
李雲東沒想到蘇蟬會主動為紫苑說話,他呵呵一笑,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尖,柔聲道:“你一會先回避一下,我有點話想單獨問下紫苑,一會我再喊你進來,好不好?”
蘇蟬哦了一聲,眼巴巴的看著李雲東:“那,那你別兇紫苑姐姐哦,有話好好說哦。”
說著,她又轉過臉,對紫苑說道:“紫苑姐姐,雲東這個人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你別放在心上。”
李雲東忍不住伸手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倒是你兩頭做老好人,兩邊賣乖,我就成大惡人了,快走,一會再進來!”
蘇蟬哎呀一聲,雙手捂著屁股,衝著李雲東扮了一個鬼臉,然後轉身出門,在臨關門前,她還有些不放心的伸頭探腦的看了一眼,眼珠滴溜溜的打轉,她那一雙靈動得會說話的眼睛,像是在說:雲東呀,你可別兇紫苑姐姐呀。
李雲東哪裡不明白小丫頭的心思,笑罵道:“還看,再看又是一巴掌!”
蘇蟬吐了吐舌頭,這才將門關上。
紫苑微笑著看著蘇蟬出去,她輕聲嘆道:“你有蘇蟬這樣一個親密的伴侶,真是你的福氣。”
李雲東點了點頭,輕聲嘆道:“是啊!”
紫苑微笑道:“你有什麼話想問我,你說吧。”
李雲東神色一正,他問道:“先從我們去閣皂山開始說吧。”
紫苑點頭道:“好!”
李雲東問道:“我有幾個疑問,為什麼當初蘇蟬從房間裡面剛追出來,你一聽說這人是曹乙又或者是莊雅婷的身影,你就立刻追了過去?”
紫苑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以你的聰明,這件事情不可能瞞你很久,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
李雲東滿臉肅然的說道:“你快說,這件事情非常關鍵非常蹊蹺,我們跟著這人來到閣皂宗,為什麼嚴芳又會出現!嚴芳手中有六合劍,這個我能理解,但為什麼我們追狐禪門的師伯追到閣皂宗,卻出來了嚴芳?這如果僅僅只是巧合,那也太說不通了。莫非,嚴芳便是曹乙又或者是莊雅婷不成?”
紫苑緩緩的點了點頭:“你猜得沒錯!上次我們在商場吃飯的時候,蘇蟬她們去買衣服,我本來不想跟去的,可阮紅菱卻告訴我,她在附近看見了二師伯嚴芳,我大驚之下,這才跟了出去。後來我發現嚴芳師伯的陽神極為旺盛,她陽神出竅時間這麼長,沒找到肉身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這麼旺盛的,而且她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很有可能就一直潛伏在我們左右。”
李雲東心中一動,說道:“而且,她之前又有附身在莫阿詩身上的舉動,所以你懷疑她就在狐禪門之中?”
紫苑說道:“沒錯!所以我立刻衝到更衣室,想去看看誰跟大家在一起,誰是一個人獨處。二師伯的陽神剛剛附身,必定不能熟練的一邊陽神出竅,一邊自己的肉身行動無礙,她肯定要一個人躲在一個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所以當時眾人都在外面,只有曹乙和莊雅婷在更衣間裡面,那時,我就懷疑上了她們兩人。”
李雲東聽了眉頭緊鎖,他暗恨道:“這個嚴芳,真是滅我狐禪門之心不死!害死了莫阿詩又不夠,居然又附身到曹乙或莊雅婷的身上,真是可惡!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紫苑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理由就跟你之前支開蘇蟬是一樣的。”
李雲東沉默了,他支開蘇蟬,就是怕蘇蟬聽了這些事情,怕平日裡言行會有所流露,也怕小丫頭心裡面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打擊。
李雲東想了想,不甘心的說道:“蘇蟬藏不住話,這我能理解,可我總不會輕重不分吧?這樣大的事情,你怎麼能瞞我呢?要是嚴芳這段時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