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氣,滅自家威風的事情,向來自視極高的張存義哪裡肯幹?
張存義冷笑道:“哪有這回事情!真不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一旁的嶽盛之前被張存義冷嘲熱諷過,此時也趁機落井下石,陰惻惻的譏諷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怎麼,張存義道友,你沒讀過書麼?哎呀,真不知道你父親怎麼放心讓你出來?他不怕你出洋相麼?”
張存義頓時大怒,怒目圓睜的瞪著嶽盛,嶽盛也毫不示弱,眼中目光如刀的針鋒相對,一旁的張天和見他們兩人如同鬥雞一般互相瞪眼,他嘿的一聲笑道:“兩位道友請便,在下告辭了!”
張存義和嶽盛立刻扭頭,同聲道:“別走!”
張天和扭頭冷笑道:“怎麼,想留我?”
張存義冷笑道:“正想試試你這玉陽真人的功夫本事!”
一旁的閣皂宗道人和杜飛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閣皂宗較胖的道人小聲說道:“師兄啊,怎麼辦?好像情況越來越棘手了!”
較瘦的道人也小聲道:“算了,看他們狗咬狗!”
在另外一邊,全真龍門派的衛卿眼見他們三人要打起來,便出言相勸道:“好啦,別說了,你們三個說來說去,都是吃過李雲東的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一會等李雲東來了,你們再打不遲!”
張存義、嶽盛和張天和一聽,同時一愣,頓時大起同仇敵愾之心,張存義冷笑道:“這個李雲東,他敢來麼?”
嶽盛也冷冷的說道:“他如果敢來,我定要讓他這次輸得心服口服!”
張天和默然不語,眼中猛的綻出一道銳利的精光,他自從上次被李雲東引天雷擊敗後,回去閉關苦修,修為功夫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他早就等著有朝一日能夠一洗前恥。
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的克麗絲、約翰和奧爾芭三人也瞪著眼睛看著這些穿著打扮各異的道人們,奧爾芭忍不住問道:“克麗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穿著長袍的人是什麼人?是和尚麼?”
克麗絲頗為哭笑不得的說道:“別開玩笑了,他們是道士,是道教的修行人士,佛教傳自印度,而道教則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
奧爾芭這才有些恍然:“哦,原來如此!不過他們為什麼有些人傳成這樣,有些人又穿成那樣?”
一旁的約翰聳了聳肩膀,接過話說道:“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度……最起碼,穿衣服挺自由,不是麼?”
奧爾芭白了他一眼:“多謝你的解釋,這個解釋真是太令我滿意了!那麼,自由主義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什麼採蓮大會,我們要怎麼才能進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