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道:“張存義,你把話說清楚,否則今天你休想善了!”
張存義冷笑道:“李真人,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認麼?”
說著,他轉過身,對眾人大聲將自己姑父曾經在地三仙茶樓被慘遭洗劫的事情說了一邊,他咬牙切齒,一臉嫉惡如仇的大聲道:“諸位道友,諸位真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一個月前李真人這地三仙茶樓開張的時候,當真是轟轟烈烈,熱鬧非凡,來了多少高官,來了多少顯赫啊?我張存義至今都歷歷在目,想當年我們青羊宮掌門人接任大典都沒有來這麼多達官貴人,可李雲東一個小小的茶樓開張就來了這麼多人,這是何等威風,何等了不起的事情?”
他這一番話正話反說,眾人一時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道:“是啊,那天省委書記都來了啊,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嗯,的確是,這李雲東能量不小啊!”
張存義語氣一轉,冷笑道:“可李真人卻不將自己的力量用在正道上,卻只想著走歪門邪道,旁門左道!李真人,你莫非是仗著自己的背景厲害,勢力了得,所以才這樣橫行無忌,迫害百姓麼?”
這時眾人都目光不善的看著李雲東,原本他們就對李雲東太過強勢而感到忌憚,此時終於找到了藉口和發洩的地方,他們潛藏在心中的情緒頓時爆發了出來。
眾人大聲道:“這個敗類,真是我們修行界的恥辱!”
“殺了他!替天行道!”
“嘿,你殺得了他麼?”
“我一個不行,大家這裡這麼多人總可以了吧?”
“算了吧,死道友不死貧道,自己想當炮灰,我可不奉陪!”
也有一些老成持重的修行人大聲對李雲東說道:“李真人,有沒有這麼回事!”
“李真人,你說句話啊!”
萬鎮源眼見場上局勢風雲突變,急轉直下,情況居然由一開始一面倒變得向另外一面倒了!
這可不是萬鎮源想要看到的情況,他不得不站出來大聲道:“大家不要吵,我相信李真人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說完,他對李雲東說道:“李真人,不管有沒有這件事情,我想你都應該說兩句。”
李雲東此時臉上不見半點喜怒之色,可心中卻是驚怒交加,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種場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而且他聽張存義說得細節清晰,而且時間吻合,而根據他對蘇蟬的瞭解來看,這小丫頭的確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心中已經是信了一半。
李雲東扭頭朝自己那一桌看去,卻見蘇蟬果然正一臉惶恐不安的看著自己,李雲東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這件事情必定是真的!
在不遠處的鄭元察言觀色,他嘿嘿一笑,小聲對丁楠說道:“嘿,這個張存義看起來性子挺粗,想不到粗中有細,竟然和我不謀而合!我還以為只有我收集了這些事情!”
丁楠強忍著心中的擔憂,她問道:“可是,這種事情空口無憑,沒有證據又怎麼算數呢?”
鄭元嘿嘿笑道:“沒有證據?我手上的證據可多得很!這個張存義敢在這種場合突然發難,必定有鐵證在手!否則,他絕對不敢如此發難!難怪他之前敢口出狂言,能拿第一,原來準備了這樣的後手!”
丁楠頗為鄙夷的看了張存義一眼,她冷笑道:“他就算如願以償,那他就一定能拿第一麼?”
鄭元冷笑道:“張存義有三皇劍在手,嶽盛又被淘汰了,現在他勝率極大!嘿嘿,我得再幫他一把,把這火再點起來。”
說完,他自己站了起來,一臉呵呵的對張存義笑道:“張真人,你說了這麼多,都是空口白話,無憑無據,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哪!我看李真人實在是不像這樣的惡人。”
蘇蟬、紫苑等人聽鄭元居然站起來幫李雲東說話,她們頓時一個個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面面相覷,阮紅菱張口結舌的低聲道:“這個傢伙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只有周秦微微一思索,便立刻臉色大怒,咬牙切齒的說道:“此人該死,他這是在煽風點火!”
果然,張存義看了鄭元一眼,他冷笑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紙摺子,他手一抖,將紙摺子抖開,大聲道:“我這裡記錄了所有受害過的證人的供詞,他們現在也都在東吳市,大家要不要我把他們喊來當面對質?”
眾人頓時一片譁然,所有人都相信了張存義心中所說,尤其是當他們向李雲東這一桌看去的時候,只見蘇蟬等小狐狸們一個個渾身發抖,惶惶不可終日,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他們